李蔚然攥紧手,“你!”
谁不知,严吴氏将府中银钱卡得很紧。
别说一千两,就是五十两,她也做不了主。
“是你挑衅在先,我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也不是个软柿子。
二嫂子可记清楚了?”
“况且我还有个出息的亲哥哥,领了和州通判。
且甚得帝心,点了状元。
我严笳再不济,也是有日子过的。
从来不是二嫂子可以磋磨的!”
说完此番话,严笳转身就走。
这些个人,都是势利眼和墙头草,不结交也罢!
况且嫂子也不喜这里和她们,如此更是没有与之往来的必要。
李蔚然气血翻涌,将茶盏掷于地下:“严笳,你不要得意。
有那么个夫君,你这辈子已经完了!
我看你还能撑到几时!”
是呀,全京城谁不在看她严笳的笑话?既然他们盼着自己碾落成泥,她偏要走出一个柳暗花明。
“白灼,随我去赌场!”
一入祥扬赌场,严笳直奔目的:“带我去见你们老板,我来给你们送银子。”
赌场的小斯摸了摸头,还是去后场告知老板。
不过一刻钟,小斯就迎她们去了内场。
“这位夫人,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自己管不住丈夫,却跑来我这儿。
要么是哭哭啼啼求我,要么是气势一抬威胁我。
我看夫人不像个软的,这是要来后者?”
赌场的老板长得贼瘦,一副猴精猴精的模样。
严笳听后摇头道:“恰恰相反,我是来给老板送银子的。”
“哦,此话怎讲?”
“我给你一千两,换你废了姚言一只手。”
候老板愣了愣,“什么?”
严笳接着道:“您开设这么大的赌场,必定身后有着得力的靠山。
所以我才来找您做生意。
这一千两,只要您答应,我可以当场就给。”
“啧啧,真是好毒的妇人心。
那我有什么由头去废他手呢?”
“您可以说他出了老千。
不必大庭广众,寻一条隐秘的巷子,就地正法。”
见候老板犹豫,严笳再进一步:“他如今未袭承爵位,又没了给事中的官职。
现在不过是姚府里一个吃闲饭的,难不成您还怕他?”
“话不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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