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束将军差多了!
不过她不敢提及束将军,莫不是嫌小姐眼泪流得不够多?送走宋灵达后,严笳一脸的怅然若失:“宋姐姐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没了夫君。”
姚言满脸戏虐:“我可听说她豢养了面首。”
严笳一惊,心里暗道:依宋灵达的做派,此事也绝非空穴来风。
不过面上却犹自的单纯:“宋姐姐与夫君百般恩爱,断是不会如此!
夫君莫要听信他人谗言!”
姚言不想兜圈子,他靠近严笳一字一句道:“若不是宋大人是明科主考官,我会钻你的圈子?大家各取所需,莫要再演了!”
严笳脸色一白:“我不懂你说什么”
“不懂?”
姚言眉头一挑:“我只告诉你,莫要对姚家不利,其他的随你折腾。
或许我们还可以联手。”
严笳摸不清姚言所说的真假,对于摸不清的人,还是慎言得好。
眼见严笳还是如同闭口的珠蚌,姚言直言道:“你家在文臣里混得很开,不过若是论起武将这边,可比不得我家!”
这是何意?莫不是看来自己这个媳妇果然聪慧,姚言倒也高看一分:“束止戈的死,不是战死,而是被人害死!”
严笳觉得天昏地转,嘴里喃喃道:“不可能!
你骗我!”
“我为何要骗你?不过我也只知道个大概,你若与我联手,我可以帮你查此事!”
严笳到底谨慎几分,姚言一席话可不可信犹未可知。
如此轻信他人,绝不会是严笳的做派。
至于束止戈的事,是要查的。
线索眼见日头西陲,严笳直言道:“夫君,你该回书房歇息了。”
“放心,即便你脸上没有那道疤痕,也绝非我中意的样子。
只不过母亲日日盯着你的肚子,我又怎好歇在别处?同床共枕时,我们各盖一条被褥。
不就了结?”
话说到这个份上,严笳也不好再推辞。
二人沐浴歇息后,都躺在床上默不作声。
夜至三更。
“你可有睡着?”
姚言偏头询问,只见严笳左脸上光滑白皙,侧面曲线颇为流畅。
真是令人感到舒服的长相。
姚言一时失神。
不愧是束止戈看中的女子,如果不是那道烫疤,怕也是艳绝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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