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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可说是什么事儿?”
跟在锦书后头,柳皓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紧走两步扯了扯锦书的衣袖。
多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也见过几次面,所以柳皓芯瞧着没旁人,便也多了几分自然的优越感在里头。
“皇后娘娘的吩咐,奴婢照办便是了,芯良人请走快些,不要让娘娘等久了才好。”
锦书含笑,不动声色的拂掉了扯着她衣袖的手。
“你!”
被锦书这样不冷不热的噎了一道,柳皓芯气得半死,正要发作,却被锦书更快的以笑打断:“芯良人,这里是瑞庆宫,不是柳府。
还请小主自重。”
锦书的意思简单明了,哪怕是如今正在火头上的柳皓芯,也不得不按下了已经到嘴边的呵斥,是了,这里是瑞庆宫,之前那个任由她捏扁搓圆的小丫头,如今已经是皇后了。
不过皇后又如何?
看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一边在心底腹诽,柳皓芯已经随着锦书进到了瑞庆宫的内殿。
殿内除了侧身坐在榻上的柳皓雪,以及站在她身边伺候的琉琴,便再无旁人。
柳皓芯正觉得奇怪,便听到上首传来了一声极其严厉的呵斥:“跪下!”
纵使是心底不服,但突然被这气势十足的一喝,柳皓芯还是下意识的双膝一软,噗通一声便跪在了殿中,等她反应过来刚想分辩,便又听到柳皓雪冷冷的追问:“芯良人,你可知罪?”
“臣妾不知。”
柳皓芯挪了挪身子,满心的不服全写在脸上。
“好,那你可知道,本宫为何要在今儿留下你?”
柳皓芯的反应全在柳皓雪的预料之中,她反倒不着急了,舒舒服服的倚在软囊上,瞧着底下跪着的柳皓芯似笑非笑。
反正今儿有的是时间,如何也是我坐着你跪着,看谁能耗得过谁吧!
“臣妾不知。”
柳皓芯咬了咬牙,继续摇头。
“今儿一早,太后身边的茗福姑姑便过来传话,说太后这几日心神不宁,需要静养。”
柳皓雪哼了一声,慢悠悠的开口:“芯良人这几天跑昭明宫倒是勤快得很哪!”
“伺候太后娘娘是臣妾的本分,”
柳皓芯心里一咯噔,虽然有些发虚,但还是硬着头皮强辨道:“臣妾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是伺候完了太后,你又去容妃那里,这两头跑下来,不觉得辛苦么?”
柳皓雪瞧着隐囊上的花纹很是顺眼,伸手细细的摩挲:“本宫怕你担不起这份辛苦,把自个儿累病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本宫知道,在这宫里为了恩宠,用些手段是避不过的。
可你也该知道,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
柳皓雪瞟了一眼柳皓芯:“想脚踏两只船,也得有踏船的本事,若不然,头一个掉下水的,便是你自己!”
“本宫话已至此,你自个儿回去想想吧。”
柳皓雪抬头看了一眼琉琴:“传旨,芯良人顶撞皇后,罚闭门思过,没有本宫的旨意,不得踏出XXX半步!”
“皇后娘娘如此行为,就不怕有人说您气量狭小不容人吗?”
柳皓芯本就不服柳皓雪的训斥,如今一听到还要禁足,更是气得不顾身份,撑起身来瞪着柳皓雪冷笑:“别忘了,娘娘您如今哪怕再贵为皇后,也还是臣妾的族妹!”
“难得,芯良人还记得本宫是你的族妹。”
柳皓雪并不恼,弯起的嘴角带着浓浓的嘲讽:“若本宫不是念在你是本宫的族姐,今儿这一番训诫,本宫便会在大殿上直接发作了!
怎会容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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