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一毛七。”
韩春明称了一下废品,接着装进麻袋里,将废品钱给了何晓。
“我还得继续去收废品呢,回见了哥们。”
“哎,春明,想看电视就晚上来,我这二十四小时都放。”
韩春明摆了摆手,背着麻袋走了出去。
到了外边,随手将麻袋扔到板车上,他一边骑着一边又吆喝了起来。
“有破烂的卖,有洋瓶子、烂罐子我买。”
……
“真是洒脱。”
何晓站在门口,瞧着佩服得不行,那话怎么说来着,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不过韩春明可不穷,别瞧是收破烂的,人家给单位收破烂的同时,自己也收好东西呢。
何晓感觉韩春明手里的古玩,可能比老马手里的还多呢。
对了,也不知道老马在忙什么,没截胡的日子可真没意思。
打了一个哈欠,何晓跟三大爷招呼了一声,接着就回了四合院。
一觉睡到下午。
何晓起床洗漱的时候,正好碰见秦淮茹和傻柱,在西厢房门口忙活着。
瞧那样子,两人好像又和好了。
“啧,真是有手段。”
何晓小声嘀咕了一句,接着专心刷起了牙。
……
“傻柱,今儿你可别给我撂挑子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秦淮茹一边揉着面,一边瞪了傻柱一眼。
傻柱专心煮着牛肉,没有言语,尝了尝味道,感觉淡了点,他立马往锅里,撒了点他自己的独门调料。
“切。”
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这人是还生着气呢。
“傻柱~”
“哎呦,这都四十多了,你可别叫那声了。”
傻柱一个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要是往前十几年,那时候秦淮茹还是寡妇,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听她叫这一声,自己得一晚上睡不着。
现在就算了吧。
“傻柱!
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脸上一黑,面也顾不得揉了,起身就走了过去。
到了傻柱身边,秦淮茹伸着手,往他脸上抹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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