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父母的往往最后才现,我们现在最需要知道的是:您的儿子这三个星期住在哪儿?您相信他会住了三个星期的帐篷吗?”
哈比希耸耸肩膀:“我没说的了,你们提的所有问题都不是关于我儿子罗伯特的。
你们在打听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而不是在打听我的儿子。”
“我知道,您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谜。
我们也一样,但是我抱着很大的希望,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明白。”
“如果说我儿子罗伯特是被黑手党处死的话,那你们也就可以了结这案子了。
你们决不会找到凶手,你们上哪儿找去?”
赖伯说:“到毒品圈里去找,我们熟悉那里面的情况。”
“您敢说这样的话!”
哈比希叹了口气,这是多么痛苦的事实,罗伯特死了,罗伯特被人杀死了!
“你们熟悉情况?”
他又吼起来,“你们熟悉情况……可是亿万马克的毒品却照卖不误。
警察都睡大觉去啦?”
“总是我们警察倒霉!”
沃特克走到电话机前,拿起话筒说:“我邀请您在我办公室里呆上24小时,您就会改变看法了。”
他敲敲话筒问:“可以打个电话吗?”
“请吧。”
沃特克拨了一个号码,只说了一句话:“我们半小时以后到。”
他搁了电话后问,“我刚给法医研究所打了电话。
哈比希博士,我们可以去了吗?”
哈比希费力地点点头。
辨认死者只花了不到万分钟的时间。
冷冰冰的铺着瓷砖的房间里有一排装尸体的冷藏柜,法医从里面拉出了躺着罗伯特的担架。
哈比希走到担架边上,医生掀起盖布,他看到一张苍白的脸,点点头。
“是我的儿子罗伯特。”
此刻哈比希的表现令人起敬,他一改先前那种萎靡不振,变得神情凛然,他步伐僵硬地离开冷臧室,一言不地走到外面,坐进了沃特克的汽车。
他问:“现在干什么?”
赖伯说:“处长先生,您现在得完成一项困难的任务。”
“……告诉我太太。”
“您有家庭医生吗?”
“有,是海梅斯大夫。”
“您最好给他打个电话,请他也在场,好照顾您的太太。”
“好的,打电话吧,马上就告诉医生吗?”
“我看有必要。
他和您儿子很熟吗?”
“他当我们的家庭医生已有12年,他目睹了罗伯特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