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南行,路上还遇到了一只看起来在迁徙的野牛群,趁此机会补充了一点新鲜肉食。
也遇到过一些其他狩猎的食肉动物,不过都忙着离开这一带,对他们这种在荒芜平原里看起来不太常见的直立行走生物似乎不是很有狩猎的兴趣。
艾伯特最先感觉到的变化是气温上的,荒芜平原上的冬天虽然比起双塔镇要难熬一点,但也不过是平均低七八摄氏度的程度。
而南行半个月后,这个温差扩大到了差不多十五摄氏度。
即使裹着厚厚的毛皮,艾伯特也明显觉得冷了。
这种时候更能看出三人体质上的差异。
穿得并不比艾伯特多多少的阿比盖尔的身体体温似乎低了不少,但是完全不觉得冷。
她甚至还开玩笑说抱着小艾伯就像一个小火炉暖暖的很舒服。
至于安普诺,从旅途的开始到现在就轮换着自己那几身长袍,一点要裹上毛皮御寒的意思都没有。
此时不死心的艾伯特已经服用了第二瓶健康药剂,然后遗憾地发现好像除了在晚上变得更有精神之外作用到身体各方面的变化可以说都是微乎其微。
相反由于第二瓶药剂效果依旧明显而服用了第三瓶药剂的阿比盖尔,身体素质依然在以缓慢而坚定的态势获得提升。
更让艾伯特沮丧的是,原本指望药剂带来的刺激发育效果长高的他,发现自己与阿比盖尔的身高差不但没有减少还在进一步增加。
原本能到阿比盖尔肩膀的身高现在已经稳定下降到了视线与阿比盖尔的胸口平齐,以前是低头埋胸,现在连头都不用低了。
“艾伯特才十三岁,姐姐都成年啦,以后艾伯特就会越来越高的。”
路途中看出他沮丧的阿比盖尔轻声安慰道。
随着继续向南,除了低温三人周围的环境又有了明显的变化。
如果说之前三人在荒芜平原上跋涉只是偶尔遭遇强风的话,那么现在周围环境里刮来风的强度已经超过了之前遇到风势最盛的情况,并且这风昼夜不停。
“老师,我们已经快到狂风荒野了么?”
一张嘴艾伯特就感觉自己被灌了一肚子的风。
虽然阿比盖尔十分贴心地用毛皮为他裁制了兜帽和围脖遮住头颈,他依然感觉自己有点吃不消了。
他突然发现安普诺说的狂风荒野对他而言比闪光坟场边缘更危险的事似乎并不单纯是恐吓他。
而当安普诺明确告诉他肯定还没到的时候他更是对这一点深以为然,心里暗暗叫苦地想着——这要真到了狂风荒野,就他这小胳膊小腿,估计光是冷风都能将他吹死。
但是当艾伯特郁闷地往阿比盖尔怀里缩了缩后,感觉到对方香软的怀抱和迁就的态度,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又走了一段,些许刺骨的凉意随着强风打在艾伯特脸上。
他伸手摸了摸,是雪。
越往南天色越暗,气温越低,以他的目力南边依稀能看出风雪绵延的感觉了。
很快他就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马匹恐怕不一定能撑得住了。
长期生活在荒芜平原边缘的兰措黄马其实还算耐寒,此时零下三十度的低温也没超出它们的承受极限。
但那只是指气温,显然它们不可能扛住昼夜不停的强风暴雪以及马腿浸在积雪里带来的体温加速流失。
想到这里艾伯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他怀疑自己倘若不是服用了两瓶药剂,现在应该表现得甚至远不如这几匹马。
所谓的生命体超常好像不见得就一定比常人身体素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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