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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恒听不下去了,皱了眉头,语气也生硬起来:“张子宁,你今天怎么回事?”
“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张子宁轻松随意地摊了摊手,撅着嘴说,“你还没回答我呢,本来以为你对她有意思,我想成全你们俩的。”
苏玉恒眉头皱得更深:“我们只是上级与下级的关系,没有任何私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子宁莞尔一笑,“真的吗?既然她对你来说没什么特殊意义,那么秘书换个人来做也没关系了?”
张乐桐没有办法忍气吞声了,张嘴吼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张子宁神色一冷,摆出上级的架子:“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吧。”
苏玉恒使了个眼色示意张乐桐稍安勿躁,然后回答张子宁的话,他神色如常,淡然镇定:你既然这么说,想必是有接班小桐的推荐人选了?
“是啊,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了。”
张子宁话音一顿,别有深意:“不过既然你说你们只是上级与下级的关系,没有任何私情,想必应该是会接受的吧?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就等于承认你们有什么私情了?”
张子宁给苏玉恒下了个套,而他没有后路,不得不往里跳。
张乐桐被开除了。
这是毫无意外的事,在张氏集团,张子宁就是最大的王,她让她走,她就没办法多呆一秒。
张啸天也狠心得很,当初遗嘱上连张乐桐的名字都没有提到过,虽然她身上流着一半他的血,但没有任何人会承认她的身份。
离开了张氏集团这个大碗,她就是一个流落街头的无业游民,在G市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城市,没有收入的话生活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她的学历不错,原本在张氏集团当一个小小的秘书是大材小用了,现在被炒了鱿鱼,完全可以凭着一份好学历和好相貌另谋高就,可是张子宁暗中施压,半个月以来,她投出去过十多份简历,可竟然没有一家公司有回音的。
在她生活最最拮据的时候,不得不从富人区住房里搬出来,张子宁掐准时机,在她家楼下拦住了她。
看着对面那个光鲜亮丽、落落大方的女人,对比之下自己竟是如此的粗衣粝食、狼狈不堪,张乐桐不由冷笑几声,“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张子宁不假辞色:“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哈哈哈哈。”
张乐桐笑得癫狂,“你可真是大言不惭。”
张子宁开门见山:“帮我做人证。”
张乐桐知道她在说什么,却是一口回绝:“呵,不可能,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像是觉得语气不够重,她又补充道:“你可以去告我,是我一手策划了绑架你的事,跟苏玉恒半点关系都没有。”
张子宁眯起双眼,寒光乍现:“事已至此,你到底为什么还要护着苏玉恒?父亲是被谁害死的你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张家人?”
张乐桐的态度跟她一样坚决:“我已经说过了,你没把我当张家人看过,我也一样,我的世界里只有苏玉恒一个人,从小到大只有他一个人对我好,我是为他而活的。”
“蠢女人,你对他死心塌地,忠心耿耿,那他对你呢?他要是真的对你好的话,又怎么会因为我一句话,他就同意把你开除了。”
张乐桐似乎有些动摇,音量也低了几分:“他也是被逼无奈,谁叫现在公司你是老大。”
张子宁呵呵一笑,“这不是主要原因,他要是想保你,自然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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