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抬手,把捏着她脸颊的手拿开。
“我真后悔晚宴那天没用手机给你录下来。
瞧瞧你那晚娇俏可爱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狗一样跟在那男人身边不停地摇尾巴!”
“啪”
地一声,徐冉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她本人也被这一巴掌生生扇得身子直向后仰。
“不许你这样说他。”
焦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她声音很轻,那有些发颤的尾音泄露出她快要到临界点的情绪。
“怎么?”
徐冉捂住自己的脸,笑着问道。
她看向焦糖的眼神就像是两柄尖刀,恨不得生啖其肉。
“说都不敢让说!
那个老男人对你不好吗?他比你大了那么多,在你身上的时候一定很恶心吧?”
又是一巴掌——焦糖高高扬起自己的手,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甩到了徐冉的脸上。
这一次,徐冉直接被这一巴掌扇倒在地。
于此同时焦糖脑子中的那一根一直紧紧绷着的弦终于断掉,她像是失了理智一般,开始与坐在地上的徐冉开始厮打。
“永远!
都不许!
你这样!
说他!”
窗外的天气渐变,阴沉了大半天的天幕终于落下了雨点。
淅淅沥沥的落雨声就像是哀婉的泣诉,不知在述说着谁家伤心事。
程昱身上还穿着手术服没有脱下,他身披着白大褂,在走廊里和病人家属说着病情。
送走病人家属后他朝着窗外望了望,下雨了。
也不知道那丫头有没有带伞……
最近焦糖没事了总喜欢来医院找他等他下班。
而且医院里还住着吴芸,这一老一小话特别多,经常是等他下了班,焦糖和吴芸还没有聊够。
说起来吴芸这也是第二次入院了。
上次住院之后没多久,病情稍稳,她儿子儿媳便给她办了出院手续带她出院。
可谁想过了没多久,她就又出现在了住院部大楼里。
吴芸的腿疾有恶化必须尽快手术,可她儿子还在拖时间就是不肯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如果这次吴芸的儿子还同先前一般不想花大钱,那她再一次从医院出院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焦糖今天专门打了照顾要过来,也是想再和吴芸多说说话。
可是都到了这个点了却还不见她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