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焦糖扯了扯嘴角冷笑了声。
她好听的声音在空空荡荡的更衣室中回荡,那娇甜且清脆的声音就像是明珠落玉盘,可此时却让徐冉生生感到一股寒意,不由地后退一步,撞上了焦糖的更衣柜柜门。
“是我劝你去喝酒?还是我推你进的酒吧?或是把你的头按进了酒窖?”
“......”
“你闻闻你身上的味道,怕是醒来之后连澡都没洗就冲过来了吧?”
说着,焦糖又轻笑了声。
“你瞧瞧你,这会儿身上的味道,就是连隔夜的下酒菜都不如。
我还哪里用得着和你抢?”
“是你......是你......”
“况且,我抢你的?”
焦糖看着徐冉的双眼,之前一直平静如水的双眸此时终于起了波澜。
她双眸射出愤恨的目光,钉进徐冉的皮肤。
“阿里克赛的档期那么满,若不是要为我重新编舞,你觉得他会来团里?”
焦糖走进一步,轻笑着问,眼中的轻蔑简直要溢出了眼眶。
“到底是谁抢谁的?!”
“你说,是我害的你?我给过你三次机会。”
她又走进一步压低声音,悄声在徐冉的耳边轻喃道。
“如果你在昨晚没有走进酒吧,如果你进了酒吧之后只喝两杯酒,”
她说完,从徐冉的耳边退开了些距离,面色发冷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双眼。
“最重要的是,我昨天下午又看了一遍你的排练,今天就是首演日了,可你竟然还在掉脚尖!
你练最基本的动作都没办法做好,还说我抢你的?!
我不知道你到底和宁远之间有了什么交易,但是,我的就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徐冉,你还不够格让我去和你抢。
我只是,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拿了回来,而已。”
说完,焦糖退开。
她低头看了眼手上的半截口红,走到自己更衣柜的隔壁——徐冉的更衣柜门前,抬手写下一行字,把那口红向身后一抛。
随后她又从徐冉开着的柜门里扯出几张抽纸,动作有些粗鲁地擦净手上的红色膏体,之后甩上那灰色的铁柜门,看都没再看一眼徐冉,便跨步离开。
偌大的更衣室中,徒留徐冉一人背靠着更衣柜,慢慢滑了下来垂着头跪坐在地上。
她头上那扇被焦糖大力甩上的柜门因为门锁下落的缘故没能合上,这会儿又猛力弹开,像一把生了锈的风扇叶,在门轴转动时吱吱扭扭地发出嘶哑的呻吟。
那柜门在空中忽扇着,渐渐停了下来,在空中与柜墙形成了一个奇妙的夹角,使黄昏的最后一抹光透过高墙上的小窗映在上面,照亮了焦糖留在上面的字——
xuranisabitch.
低垂着头跪坐在柜门下的徐冉整个人都浸在黑暗之中,给她头顶柜门上的话做出了最好的注脚。
须臾之间,落日西沉,昏沉的更衣室里,最后的光也被收走,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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