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伙同旁人联合骗我。”
裴裕试图解释:“我……我原打算休养一阵,伤好后再回京。”
杨淑抓住重点,“嗯,总之还是想瞒着我。
怪我从前没心没肺,不曾想你在我看不见也够不着的地方出生入死。”
“我……”
裴裕百口莫辩,越描越黑,干脆放弃,“我错了,这次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不关孙邈他们的事。”
“以为我找他们兴师问罪去了?”
杨淑挑眉,“我犯得着大清早动这肝火?”
裴裕讶然。
“收复玉门关,打通丝路全线,此等大功,朕不该亲自到各个营帐,犒劳慰问一干将领吗?待天黑了还会办一场篝火晚宴,谌将军主持,我呢,做个车夫。”
裴裕疑惑地抬起头,向上望去——杨淑背光而站,大半的影子罩在他身上。
她稍稍俯身,以前额相抵,“下午让工匠紧赶慢赶地做一把轮椅,晚上推你前去凑个热闹,免得你整天一个人闷在军帐里胡思乱想。”
杨淑在轮椅上铺了几层软垫,又加了一条毛毯,俨然把裴裕视为瓷做的花瓶,摔不起、磕不得,连孙邈都感到夸张,“这比棉花还软了!”
不同于上回被杨淑小题大做地裹成一个粽子,裴裕这次很是受用,没骨头似地瘫在云朵般松软的轮椅里,任杨淑推着他四处闲逛。
篝火被点燃,火焰从竹架上高高蹿起,照亮了漫漫长夜。
杨淑推着裴裕走近。
火光前曼妙的身影渐渐清晰——天狼族的圣女穿着富有特点的民族服饰,正在宴会席中央,献唱领舞,银铃随她变幻灵动的舞步清脆作响,是最合拍的伴乐,她的汉语还有些生涩,却不难听出歌词大意,写满了对将士保家卫国的赞美,对黎民勤劳质朴的歌颂,还有对丝路繁荣兴盛的祝愿。
在座的众人无不目光发直,如痴如醉地沉浸在她的天籁之音中。
杨淑可算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正欲调转轮椅方向,挡住裴裕的视野,低头却见裴裕神情专注地望着自己,深色的瞳仁仅映出她单独的身影,似乎连余光也懒得往旁边扫上一眼。
“你没兴趣?那先不过去了,晚点我再来同将士们举杯祝酒。”
杨淑自顾自地做了决定,推着他往远离人群的反方向走。
裴裕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那张字条是什么意思?”
杨淑故作懵懂:“什么字条?”
裴裕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
杨淑莫名不爽,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裴裕笑着道:“自是高兴,有人替我拈酸吃醋,怕我顶着一副好皮相在外头招蜂引蝶。”
“我哪儿有!”
杨淑拒不承认,深感此人自恋狂妄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真不要脸!”
裴裕微微偏头,眼角那颗朱砂痣,红得鲜艳,如一簇明火在灼烧,一路烧进她心里,“能勾到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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