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肉从沉重的回忆中清醒,欢愉的喊道“小姐,你可来了。”
蒋寒薇如严冬中傲立的寒梅,孤芳冷艳,让人心生爱慕,可又不敢轻易触犯其高雅和圣洁。
她一脸冰冷的向墩肉微微颔首,此刻墩肉就像是孩童得到佳赏的玩物一般喜滋滋的。
如脱兔归林般喜不自胜地跑跳回自家小姐身后,一足立定,心中有了主心骨,变得有恃无恐了。
他悄悄在身旁小声说道“小姐,你我二人合力,攻守兼备,定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叫他们铩羽而归。”
蒋寒薇并不作态,她悄然而立,静若秋水,眉宇间顾盼生辉。
让不少围观的男子都争相观看。
宗铁锄早已认出其身份。
揖手说道“蒋姑娘有礼,在下不知这位兄台是你伙伴,事出有因,情非得已之下冒犯了,还请原宥,但我身旁这位朋友不知与你们有何仇隙,竟要出手伤他,在下见他不过一介寻常人,实在想不到哪里得罪二位,还请二位,大人有大量,放过了他,我在这代他向二位谢过。”
说着已要一鞠到地。
伫立在旁的嬴道人微一皱眉,心想“他这一拜倒,是堕了卞城王的威名。”
可事出唐突,现下不便明言,一个闪身已出现在宗铁锄身侧,单手将他扶住,宗铁锄身子僵持着微躬姿势。
错愕地看着嬴道人,说道“嬴先生,这事若能以我一鞠之礼化解这场纷争,何乐而不为,何况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们枉自让那位朋友又再次落入到他们手中,惨招毒打。”
说着自顾自再次拜倒而下。
“且慢。”
嬴道人说道。
又续道“宗少爷实在宅心仁厚,可他们究竟要这男子意欲何为?我们懵然不知,待问清详由,再搭救不迟。
秦广王与卞城王、都市王、泰山王同气连枝,蒋姑娘贵为秦广王之孙,料她也不必蒙骗我们。”
宗铁锄甚觉有理,然后对蒋寒薇二人问道“不知蒋姑娘究竟要将这位兄台带到何处?”
这时江悦当真是满腹疑窦,双方似乎都在为他的去留,起了肢体冲突,又变成了唇枪舌战,但连他自己都不知曾几何时惹上了蒋寒薇。
幸好那位看似憨厚壮硕的汉子挺身而出维护自己,他自然不能溜走落下个不仁不义之名,只好静观其变。
蒋寒薇默不作声,墩肉却是按耐不住,抢白道“这是我家的事情,轮不到你们这两外人干涉过问。”
宗铁锄望向嬴先生一眼,见他不语,自己说道“若不将事情交代清楚,那这位朋友不能随你们离去。”
事情随即又陷入僵局,墩肉先前在争斗中吃亏,内心满腔怒火,以他脾性这场子不管是在拳脚上还是嘴角上,都得争个面子回来,欲要再开口争辩时。
蒋寒薇淡淡说道“是我爷爷将此人接来地域界。”
墩肉见其回答,顿时将要吐露的话语咽了回去,身子又退缩在一旁。
宗铁锄凝思一会,瞧向蒋寒薇眼神,说道“既然蒋姑娘说该兄台是秦广王要的人,不知要他去做何事?”
蒋寒薇道“不知。”
宗铁锄接着说道“请容许在下与二位一道去拜谒秦广王。”
墩肉闻言勃然大怒,指着对方呵斥道“狂妄之徒,我们家小姐一诺千金,何须欺骗你等,既然说是秦广王要的人,就一定是,看我不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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