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关心你这种微不足道的家伙说了什么?我他妈才不关心!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好像已经气急反乐了的沃克斯从另一头出一阵像极了反派的大笑。
看上去像刚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电视头男魔此时此刻猛地凑近屏幕。
对方一直回荡着电视波圈的红色眼睛传来熟悉的邪恶力量——像是在蛊惑你的神智。
只可惜他那一套用来“稳固”
顾客的小伎俩对你来说还不太够看。
“你猜猜这是什么?”
你面无表情地用手指弹了一下面前的手表屏幕,然后用手提溜起自己被安吉尔装饰到几乎能用滑稽来形容的粉色辫。
旁边的阿拉斯托耷拉着眼睑懒洋洋地看了一眼你手里惨不忍睹的编。
你觉得自己还是头一次如此直观的在阿拉斯托的脸上看到笑中带“……”
这种情绪。
“啊!
操……!”
被你弹得整个人在屏幕另一头后退了两步的沃克斯摇晃了几下才稳定心神。
差点二度破口大骂的总裁气急败坏的冲到屏幕前想看看你给他看了什么玩意儿。
但是在看清你手中被你用马赛克糊了大半,只能看出是被裹满了什么粉色东西的辫后,刚刚还在火冒三丈的他居然也破天荒的陷入了沉默。
搞不明白自己的敌人到底在想什么的时候是这样的。
“这是我的草莓子甜糖粉圣诞树。”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东方罪人用冷淡的声音说出了让人两眼黑的话。
沃克斯看着眼前的东方罪人,嘴角抽了半天,愣是一句话也没挤出来。
实际上他对■■■表现的不那么在乎必然是假的。
沃克斯对■■■的印象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只能用深刻这个词来形容。
试问,在你对一个看上去就很有价值的对象起一个地狱式、但相对而言绝对礼貌的合作申请后,对方不仅没有接受,还在三秒内就赶到现场突破所有防线,并撞毁了你半个基地,你要怎么样才能对她印象不深刻?
沃克斯甚至确信对方来袭击他们的时候身上还穿着睡衣。
光着脚的女性罪人乘浪而来。
她的脸就像现在一样没什么表情,只有头顶好像被烧红的角彰显着她那时心情很糟糕。
女性罪人最惹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头尾尖爆燃着的长和侧脊锐利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