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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思忖了半晌,贺玉菡还是决定见到刘郢的时候,还是劝劝他,让他抽空去其他妃嫔宫里,特别是邓太后的侄女邓乐菱那里,更要去得勤些才行。
晚上,刘郢过来的时候,贺玉菡几次想跟他说此事,却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毕竟,要她主动把自己丈夫往别的女人那里推,在心里,她还是有些过不了这道坎。
终于,刘郢注意到她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阿妤,你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见刘郢问了起来,贺玉菡心里一紧,随即笑了笑,说道:“我确实有话想与阿元说。”
见贺玉菡要说这事似乎有些为难,刘郢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环住她的腰,笑道:“阿妤要与我说何事?”
贺玉菡看着他脸上暖暖的笑意,心头有些发酸,转过脸去,避开他的目光,说道:“嗯,阿元,慧妃和淑妃进宫以来,你还从未去过她们那里吧?嗯,你看,你是不是有空也去她们那里,嗯,去,去坐坐呢?”
听到贺玉菡的话,刘郢面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问道:“阿妤,你今日怎么想起与我说这个?”
贺玉菡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是皇后,这些事,不正是我应该操心的吗?”
听她这么说,他顿了顿,然后说道:“那我明天先去她们两个宫里坐一坐,喝杯茶,然后再过来,这样总行了吧?我的皇后。”
贺玉菡一听,简直哭笑不得:“阿元,不是光坐坐,你,你还得留在她们那里,让她们,侍,侍寝啊。”
闻言,刘郢的脸微微一沉,瓮声说道:“我不想去她们那里过夜。”
“为何?”
贺玉菡有些讶然。
要知道,在贺家,就算爹爹与母亲甚为恩爱,爹爹每月也要去侍妾房里几回的。
刘郢顿了顿,说道:“除了阿妤,我与其他女子在一起,会睡不着的。”
“你不试试,如何知道睡不着?”
贺玉菡笑了起来,又说道,“再说了,你也不是在她们那里睡的,那个,你完了之后,你可以回寝宫睡。”
刘郢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这么冷的天,我上了床便不想再下床了,到时回到寝宫睡不着,不是更难受?”
“可是……”
贺玉菡还想说什么,刘郢摆了摆手,说道:“阿妤,你不用说了,此事待天气暖和起来之后再说。”
见刘郢如此,贺玉菡也不好再说,只能作罢。
此后,刘郢还是每晚都歇在颐延宫,让邓乐菱与上官映雪独守空房。
邓太后见自己给贺玉菡说了之后,还是没什么改观,自然对贺玉菡不怎么给好脸色,难免说些敲敲打打之话。
贺玉菡说服不了刘郢,又不好把刘郢的话原封不动的传给邓太后,只好自己忍着邓太后的冷眼。
过了两个月,天气暖和起来了。
可刘郢还是没有提出要去其他妃嫔宫里之事,依然每晚来颐延宫歇息。
贺玉菡每回要说此事,都被他找借口打了回来,弄得她也颇为无奈。
贺夫人来看过贺玉菡两回,听贺玉菡说起此事,倒是极为欣尉。
不过,邓太后对此却极为不满,她觉得不是刘郢不肯去邓乐菱和上官映雪那边,而是贺玉菡仗着其父贺扬在朝堂有制约君权之势,不让刘郢去其他嫔妃处,于是,她对贺玉菡的不满渐渐浮于面上。
因而,宫中不少人都知道,太后不喜欢贺皇后。
而另一边,不仅邓乐菱深得邓太后欢心,连上官映雪似乎都比贺玉菡更讨太后喜欢。
这日,三人见过邓太后之后,出了慈恩殿,便往天寿宫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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