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门是最贪婪的恶魔,要献出很多很多的宝物,才能得到谒见他的机会。”
天南星抱着她走上白玉砌成的庄严长廊,故意走得很慢,埋在穴里的性器因为步伐深进浅出,不时有水液顺着交合处滴落。
“你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
沉初意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直到他插进来,沉初意才发现他下袍里什么都没穿,真是伤风败俗,在谒见之道上干这种事,更是倒反天罡。
天南星却不以为意,往深处送了送,“我们魅魔都是里面什么都不穿的啊。”
因为是抱着的,性器的前端直接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沉初意腰身酸软,仅仅被托住腿维持不了平衡。
她不情不愿地搂住天南星的脖子,以免掉下去,碍事的长裙被他的尾巴撕碎得七七八八,只有后背的裙摆勉强遮住这情色的一幕。
“真好玩,我们再做些让玛门气急败坏的事吧。”
天南星猛戳了一下宫口,又碾过边缘的穴肉,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花穴一阵痉挛,更多水液涌出来,在红毯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长长的走廊才走到一半,沉初意埋在他肩头不再说话,天南星以为她生气了,鼻尖蹭蹭她的脖子。
“快抬头看看。”
天南星一只手托住她的臀,往上抬了抬,沉初意越过他的肩,看见走廊石柱上镶嵌着各种瑰丽宝石。
炽热如火的红碧玉,深邃迷人的祖母绿……它们随着视线移动而变幻光彩,汇成一片绚烂的星河。
“为了得到皇冠上的一颗宝石,玛门不惜屠戮整个国家,这些都是他的战利品。”
沉初意被宝石吸引,好奇地东张西望,完全忘记下面还连着,刚塞进花穴的滚烫性器一会扯出,一会又因滑腻不自觉地进去,这么乱动,弄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托着她臀的手不自觉卸了几分力,沉初意惊叫一声,赶紧环住他的腰,才勉强稳住身形。
“我就说了不要尝试这么高难度的姿势。”
沉初意抱怨道。
“明明是你不好好挨肏。”
“你哪学来的荤话?”
沉初意啼笑皆非,弹了弹他的腿环,他也拍了下沉初意的臀部。
这么说着,他们已经走到走廊尽头,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巨大宽敞的房间塞满了世上所有能搜刮来的宝物,从金银珠宝到陶瓷玉器,琳琅满目。
花穴渴望地绞住性器,天南星察觉到她的意犹未尽,看向房间中央的王座,“想在那上面做吗?”
王座虽然辉煌,但冷冰冰硬邦邦的,还没家里的沙发舒服。
她从天南星身上下来,躺在王座旁堆成小山一样的珍珠上,圆润光滑的珍珠磨过她的背,非常舒服,沉初意朝他伸手,含着情欲和爱意的眼眸,比任何宝物都要璀璨夺目。
天南星覆身而上,撞进湿软的花穴,在欲海中沉浮时,沉初意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她仰起头,王座之后供奉着一座雕像,她身披斗篷,怀抱白骨,手中的镰刀似由血肉铸成,嵌着一张张痛苦的面庞,而刀尖的冷光正好落进她眼底。
“罪业之神,她是混沌和罪恶的源头,地狱的创造者,还有……还有的忘记了。”
天南星沉迷于她胸前的丰盈,已无心介绍。
沉初意愣愣地看着,那如刀锋般凌厉的面容深深刻在她心中。
剧烈的快感和渴望攀升到顶点,在被浪潮彻底淹没时,沉初意不自觉地抬头,和冰冷的神像对视。
斗篷的阴影笼罩而下,这位神明注视着坠入情欲的他们,眼中无悲也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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