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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随在电话这头乏力躺倒在皮椅上,肩膀的酸痛久积成疾,可是这些并不是他在意的,他的人生已经犹如无头苍蝇一般了,飞到哪儿还不是一样。
可是,这个弟弟不一样,他还能追求,所以即使不能给他最好的,他也会努力地经营这家公司然后让他接手。
电话那头没了声响,陆锦随疲累地阖上眼睑。
「可是,哥,你有没有想过看着你们两个这样我又会怎么想?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天大的阻碍就过不去呢?即使你还放不下金琉姐姐,可是,你现在已经成家了啊!
你难道就看不见他的痛苦吗?!
你难道没有发现你也爱着他吗?!
」
陆锦随像被什么击中一样,身体都僵硬住了,心里空了之后,一缕一缕的过往便缠了上来。
他蓦地睁开深邃的眼睛,里面的幽蓝再次出现,像三年前没有预期到的感情。
那个他动情时落在那人唇上的蜻蜓点水的吻、那人的伪装和固执、那人眼里的隐忍和炽烈的情感,这些被他封存在记忆中,再也不愿打开的东西,却原来已经密密地缠住了自己,让自己每一天都束手束脚地活着。
如今陆锦初说破了,他反倒没有预期中的激动。
是的,陆锦随自以为是地以这种方式去平衡心中复杂的感情,他对金琉的愧疚追悔、他对林殊暗暗生出的不该有的情愫、他对自己的痛恨和无法自制的无力感,这些,竟然就成了他可以伤害他的理由。
自己越来越强烈的不安是因为这些吗?因为越在乎,所以越忽视不了,越无法原谅。
听到对方久久没有回应,陆锦初原本激动的情绪反而开始平静下来,他难得恳求道:「哥,来看看他吧。
好歹也是他的生日,虽然你迟到了,但还是来看看吧。
他刚刚吐得很厉害,现在……他不让我找子牧哥,他也不要我叫你。
可是,哥哥,你知道他需要你。
」
心里转瞬即逝的疼痛,陆锦随却只是默然不语。
陆锦初还未等到答复,对方就把电话挂断。
他放下手机,到林殊的房里转了一下,确认他情况还算稳定之后,就回房睡觉。
无为有处有还无,能做的他已经做了,剩下的也只能看那两人的造化。
陆锦随最终还是赶了回去。
走进那个单调萧索的房间,身上的寒气被驱走了大半,那张黑白大床上躺着的人虽然面容有些憔悴,但睡容倒还算安然。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脱下厚重的外套,轻声坐到了床侧。
被子已经是选最轻的了,保暖性能却很好,他细细地打量这个相互纠缠那么久的人,转而便看到了林殊腹部的隆起,心里有些异样地掉转了视线。
陆锦随的胃一直有些疼,进了屋子之后就更是嚣张起来。
跟徐思如的晚餐是在两人的各怀心思中结束的,他的心情在看到林殊的时候就,已经产生微妙的变化。
陆锦随摸出床头柜里的药粒,这才看到上面摆着的已经凉了的水和药,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心下有一丝了然。
他去厨房倒了杯热水,途经陆锦初的房间时忍不住开门进去,站在床侧像每一个兄长一样用柔和的眼光望着睡梦中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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