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说着,中年人眼中有泪花在打转,一滴滴水珠落在了墓碑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痕迹,“她的愿望是那么的简单、渺小,可连这样事情我都没能为她做……我的女儿啊,放心吧,爸爸会陪着你,一直都会的……”
“感谢那些蒲公英,至少让充满罪过的我见到了女儿最后一面,或许那不知从何处吹来的蒲公英种子,是巴巴托斯大人给我这糊涂人最后的救赎吧……”
“……巴巴托斯吗?”
科里尔垂眸,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几乎销声匿迹的神明的名字。
在由人统治的城邦,风神似乎只存在于教堂前的雕像和修女们的口中,那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石像、一个轻飘飘的名字。
但是只属于蒙德的蒲公英飘到了遥远的璃月,这种事似乎也只有巴巴托斯能做到了。
或许风神一直都在我们身旁……
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妙心情。
科里尔悄悄后退几步,不再打扰无声垂泪的中年人,捧着风车菊默默离开了。
科里尔路过一块又一块墓碑,或许是因为墓园里自带死亡的沉重感,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举步维艰。
但即便压力再沉重、脚步再缓慢、心里再怎么不愿面对……他终究还是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距离那块墓碑只有几步之遥了,科里尔却彻底停下了几乎是一点点向前挪动的脚步。
他看见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那位在他面前离开蒙德城的吟游诗人,此刻却站在这里、站在那块墓碑前……
温迪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仍然注视着眼前的墓碑,没有回头。
见此,科里尔也不急着上前,趁此机会打量了一下难得毫无伪装的吟游诗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位大诗人的容貌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如此年轻。
但是与他年轻的外貌相反,大诗人此刻没有掩饰身上的气息,那种不该出现在年轻人身上的、古老又神圣的气息。
它似乎比任何事物都值得尊重,但又比任何事物都要沉重。
这样的沉重,几乎凝结了空气,让人无法畅快地呼吸。
那位诗人,他就站在那,站在墓碑中央,被无数故去的灵魂包裹着,仿佛要与它们融为一体……
一瞬间,科里尔几乎要窒息在那股仿佛化为实质的气息下,好似庞然大物压在胸口,无法抵抗、亦无法呐喊……下一刻,沉重的气息蓦地一松,科里尔猛然惊醒过来,如同差点濒死的鱼儿被扔回水中,他大口喘息,风吹过身上凉飕飕的,竟是出了一身冷汗。
再去看温迪,年轻的吟游诗人仍然低着头盯着那块墓碑,那块在众多墓碑中显得未经风霜、成色尚且新鲜石碑。
他就那样注视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墓碑上刻着名字——玉响。
“玉响玉响,生命易逝,有如玉响。”
温迪开口,如同感叹。
接着,他笑了,“看来捉迷藏是我赢了。”
无需虚伪,无需掩饰,在这末世和异界里释放你自己。变异猩猩,曼妙精灵,苟活人类,美女,大人物,强者交汇出一幅幅画卷,血淋淋的现实,绝不妥协。...
公告,本文于3月5日入v,当天三更掉落,欢迎小可爱们继续支持嗷虞抚芷在一本修真文里穿了三百遍,每次都是路人甲,最后一次依然是个路人甲。时值内门弟子试炼,为了躲避剧情,虞抚芷当场摆烂,最后被一个懒名...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从末世重生的男人韩烈,在路边捡回了白胖宠物小包子一枚。又因为原本打算当宠物养的包子有了空间,于是便打算培养小包子战斗,好长长久久的养下去。某从异世穿越而来的包子表示,养父大人很强大,丧尸怪物们很丑陋...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