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原文未必佳妙,原作者未必高明,那么马虎的翻他一下也不见得真是怎么难,不过这类东西又未必有人愿意翻译,我们即使有闲,就是茶也好喝,何苦来自寻烦恼,在白纸上去多写上许多黑字呢。
翻译白费心力固然是烦恼,而凭空又负上些责任,又是别一种烦恼,或者是日本所谓迷惑。
我刚说翻译藤村文章没有责任,便是因为那时要出藤村特辑,纪念藤村的是非其责自在编辑者,应命为文的人别无干系,若是自己自动的翻译介绍某一作品,那么这责任就要自己去负,也实在是一件很有点儿麻烦的事情。
譬如你翻译古典作品,不免有批评家要责备说为什么不介绍现代,如介绍了明治时代作品,又会得怪你不看重从军文士。
古人说,责备贤者,自然也是光荣,在旁观的看来,总是有点不讨好,殊有狼狈不堪之印象。
不过这里只是客观的说,在自己却自有主观,翻译的时候还是照自定的方针去做,因为自己相信所做的工作是翻译而不是通译,所以没有那些责任。
有同乡友人从东京来信,说往访长谷川如是闲氏,他曾云,要了解日本,不能只译文学,要译也须译明治作家之作,因他们所表现的还有日本精神,近人之作则只是个人趣味而已。
我很喜欢在日本老辈中还有我们这一路的意见,是颇强人意的事,只要自信坚定,翻译仍是可做的,比较成问题的还只是自己的能力。
谈到这里,我对贵刊想说的话差不多就齐全了,文章虽不能写,翻译尚想努力,但是在原则上努力不成问题,何时能够实现却未可知,因为这有力的分量的关系。
本来根本不是罢工,可是不免似乎有怠工的样子,上边这好些废话就只是当作一篇辩解。
末了顺便附说一点浅陋的意见。
我觉得中日两国民现今迫切的需要一个互相坦白的披露胸襟的机会,中国固然极须知道日本,而在日本至少同样的也有知道中国人之必要。
理想的办法是各人先讲各人自己的事情,无论怎么说都好,只要诚实坦白,随时互相讨论商榷,不久自然可望意见疏通,感情也会和好。
若是甲国专来研究介绍乙国,乙国对于甲国也同样的做,那么是结果大概过犹不及,如不是太偏于客气,便将偏于太不客气。
在中国与日本,我恐怕这情形就是如此。
将来最好变换一个做法,由两国分别办一个大杂志社,中国方面由本国切实的学者文人主稿,撰述关于中国各问题的论文,译成流畅的日本语,按期刊行,供日本国民的阅读,同时日本也照样的办一汉文杂志,这也未始不是文化交流的一个好办法。
中国的杂志以介绍中国为主,但亦可留下十分之三的地位登载关于日本的文章,以便与日本方面交换意见,日本则附载关于中国的论文。
这种有大使命的刊物其实倒很容易办,既然深切的感到东洋民族的运命是整个的,非互相协和不能寻出生路,但能一切出以诚实坦白,消极的条件只须不失国际的礼仪,那么没有什么话不可以谈或是谈不通的。
即如杂志的名号,中国所出的便可称为“支那ト日本”
,日本的称为“日本与中国”
,—中国人不必厌恶支那之别号,日本也无须再对中国二字表示争执了。
写一封信,乃竟拉扯到三千言,已经有点可笑,末后又说梦话,这梦太好了,霍地醒转时将大失望,还不及做恶梦惊醒觉得快活,不过梦由心造,这里的意思总是诚实的,无妨说说,既然写下之后也就不再涂去。
以前我曾写过一篇《中国的思想问题》,这文章当然是不足道,但可以表示我近五六年所用心的地方,若是中国要发刊梦想的杂志,我愿意贡献出去,还可以继续效力,关于日本的则只有那篇《日本之再认识》,事实上是一纸关店的声明,由此可知鄙人所言全无虚饰,亦当为朋友们所共谅者也。
草草不尽,即颂撰安。
民国三十三年一月十五日,知堂和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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