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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什么,兆蕙兄弟不妨将外边那个小兄弟也拖进来,当心被人发现打草惊蛇。”
他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其实就这块地方的偏僻程度来说,他倒并不担心有人看到他,他只是见丁兆蕙紧盯着自己换衣服觉得有点……诡异。
虽然他们都是男人,可是想着自己换衣服还要被一双眼睛紧盯着,他就浑身不舒服。
丁兆蕙听展昭给他找活儿干,也没说什么,转身过到那边去搬人了,展昭趁此机会,连忙三下五除二的将外衫褪了扔到一边,又动手将内衫也脱|下,他手里动作不停,一边抖落着手中的那套衣衫,一边急忙忙的往身上披。
只是,他虽然动作已经够快了,奈何外边丁兆蕙的速度更快。
展昭还没套完衣服,丁兆蕙就已经扛着那个一动不动、被扒得精光的人又回来了,展昭见此,连忙掩住衣服扭过身去,然而却还是未能逃过丁兆蕙的眼睛。
“咦?”
丁兆蕙将肩上的人随意丢到一边,一个闪身就溜到展昭的身侧,他指着他的后腰,对他道:“展大哥,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展昭自然知道自己伤口裂开了,不过他现在心里急着祭坛的事情,也没空去管那点小伤,于是他扭着头勉强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道:“无碍,一点小伤,回去让公孙先生上点药就行了。”
丁兆蕙却不赞同的拽住他的手腕,“展大哥,你这样不行,一直在出血,我这随身带着药膏,你还是先上一些吧!”
他说着就去扯展昭的衣服,想要将他的衣服掀开,替他上药。
展昭没料到他这么执着,一时间涨红了脸,他手中死攥着衣服,口中推拒着:“不劳麻烦……”
丁兆蕙却不依不挠,他放开展昭的衣服,改用自己的手去掰他的手。
正当他二人为了上药不上药而争执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冷到往下掉冰渣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二人闻听到这个冷然却有些熟悉的声音,手上的动作均是一僵。
四周的空气,因为刚刚那个声音的突然响起而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不远处,冷宫羽两只手一边拖着一个被敲晕了的白面小生,艰难的往这边跨步走来,她一边走还一边在嘴里嘀咕着:“死耗子!
没人性!
重色轻友!
见猫忘义!”
白玉堂虽然耳朵听得清明,但他此刻却没有闲暇去管她。
他双手紧握着,一双眼睛危险的眯起,并不断的将冰冷的视线投射到面前僵硬的两个人身上。
丁兆蕙如芒在背,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好像被针扎一样,他的手还保持着一手拽展昭的手腕子,一手掰他手指头的动作,但此时他竟两难的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抓着还是该放开。
展昭在听到白玉堂声音的瞬间的确有些心虚,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不过细想起来,自己君子坦荡荡,一来他跟丁兆蕙确实没什么,二来,就算他有什么,那也跟白玉堂没什么关系。
这么一想,他反而坦然的松开了紧攥着衣衫的手,并温雅的对丁兆蕙露出一个浅笑,“兆蕙兄弟,展某的伤就拜托你了。”
丁兆蕙怔愣的看着展昭在他面前将衣衫掀起,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和那一条约有三寸长的伤口,霎时竟有些无措。
白玉堂原本见他俩拉拉扯扯的就满心的不快,这会子见展昭主动在他面前掀开衣服,露出自己的肌肤给他看,他就更加愤怒到极点,他甚至忽略掉了他腰上的那条伤痕,愤然冲过去,抬臂就将丁兆蕙给扇到了一边。
展昭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子瞬间得到了解放,可是下一秒,他又忽的被一道更加霸道的力量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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