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将寝宫里能够搬得动砸的烂的东西统统砸了一边之后,小公主气哼哼的双手掐腰,听任嬷嬷们喊人进来打扫,小脑袋中一遍遍思量着如何整治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头。
只是沉吟思索了半天,却实在想不出什么能够让人印象深刻、又极能挽回颜面的好法子来。
不由有些扼腕几个兄长同时被禁足这件事情。
“五哥最是个奸猾有谋略的,若是此时他未被禁足,必能替我想出个好法子来……哎……”
小公主双手托着精致的小下巴,嘟着粉嘟嘟的小嘴轻叹。
忽而想到自家亲亲父王的无情‘背叛’,心下越发气不顺,白玉莹润的小脸上红扑扑的带着一丝愠怒。
软软的小拳头嘭的一声砸得桌上唯一尚且‘存活’的茶杯桄榔一跳。
“哼!
居然唬得连父王都不肯替我说话!
若是轻饶了这个小子,我以后还如何在这曼城行走?来人!
替我更衣,我要去景泰宫见我五哥。”
“哎呦,我的公主小祖宗,可不能再出去了!
你现在可是被王后禁了足的,若是贸贸然再出去,若是王后知道了,怕会罚的更重啊!
您也得替嬷嬷们想想,您如今这般难以管束,传出去,全是嬷嬷们没有教导好的缘故呀~~”
教养嬷嬷一边用帕子擦拭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一边劝阻的同时,心里免不得还是偷偷埋怨了一把君上。
‘若不是君上什么都听公主的,纵的她几乎就快要无法无天,至于让她小小年纪就这般难管教嘛!
’
“这怕什么?我被母后罚的次数还不够多吗?母后自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当初我剪了宰辅大人的胡须想要做把毽子,气得母后扬言要将我的头发剃了去给宰辅大人续上胡子。
最后也不过就是将我申饬了几句,关了几天也便罢了!
嬷嬷放心,无碍的!”
小公主豪气云干的一番话,说得原本并没想哭的嬷嬷忍不住鼻头一酸,眼泪一下子便冲了下来。
这下子,倒是不必假装了。
自从宰辅大人的胡子被这位小祖宗剪了之后,自己回家那可是被夫君狠狠的训斥了许久啊!
更是被连带着各种斥责说教导公主不善,若不是王后一力护着,说不得自己早就被打发到不知什么地方充役去了也没准呢!
可怜自己一把年纪也不小了,整日还得要活着这般提心吊胆。
别个哪家的公主,会整天想着上房揭瓦、惹是生非的呀?可叹这位小祖宗,别说安安静静的做出个公主的做派来,只要能老老实实的三天不惹事儿,自己就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难啊!
太难了!
“公主,不是老奴拦着您不让去,实在是王后此番是下了死命令,如非她亲自开口放行,便是君上亲自来说,老奴也不能放您出去呀!”
“嬷嬷!
你最是疼我的了,你也见着了我方才受了怎样的侮辱和委屈?您舍得让我就这么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吗?”
平日里,小公主但凡只要一撒娇,别说是君上,就是教养了公主几年的教养嬷嬷也是只能举手投降。
没办法,对着那双亮晶晶、眨巴着渴望的精致小脸,便是什么要求,也只能满口应承了。
只是这次,这撒娇的法子却是没能买通一贯好说话的常嬷嬷。
“公主,平日里您只要撒个娇,莫说这离国王宫,便是整个曼城您也是随心所欲的都可以。
但这次,当真不行!
王后此番确是动了真气,切不可再往刀口上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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