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低着头缝得很认真。
“哪来的材料啊,你该不会是把裙子拆了吧?”
顾寒屿越看越觉得像她那条宫廷风的长裙。
“对啊。”
商裳没否认。
“干嘛拆裙子,网上买桌布什么的又不贵,你穿这裙子挺好看的,拆了多可惜,十个桌布也没你这裙子贵啊。”
顾寒屿莫名替她可惜,那么漂亮的裙子,怎么舍得拆了,桌布靠垫再贵又能值几个钱。
“我也没穿过这条裙子给你看,你怎么知道好看不好看?”
商裳讶异地看了他一眼。
他不是一向看不惯自己吗,也会留意她裙子好不好看?
原来不是前几天那条,顾寒屿讪笑,“我以为是我们刚搬来那天你穿过的那条。”
“那条是阿谜托朋友从法国买的,我才穿过两三回,哪能拆。
拆的这条是我穿了好几年的,已经穿旧了,与其花钱买桌布,不如拆了旧裙子自己做。”
“你这些裙子感觉都差不多。”
顾寒屿又看了一眼,依然没发现她正在拆的裙子和之前那条有什么不同,都是白色、都有蕾丝花边。
怎么会差不多呢?每一条样式都不一样的好不好,也就是颜色一样,都是白的,细节和款式、剪裁都不一样,商裳对他的观察力相当无语。
男人大概都这样,以前阮波看到她买的十几管口红也问过类似的话,裳裳姐你为什么要买这么多颜色一样的口红,用得完吗?
“我已经用阮湘的微信号混进了曲流觞读者群,准备潜水一段时间混个脸熟,再开始近一步套磁。
曲流觞好像是全职作者,每天从早到晚码字的宅女,写得小说都特别长,动辄百万字,有一篇最长的三百多万。”
顾寒屿把了解到的情况向商裳汇报。
“她那些小说你都看了?”
“差不多吧,我都快看吐了,字太多,看多了眼花,不知道她是怎么码出来的,不得不说,我挺佩服她的想象力,就算是流水账,写那么长也不容易。”
商裳想了想,“张聪长得应该不错,嘴甜会说话,很讨女人喜欢,不然以他普普通通的家庭背景,没有什么学历还是个帮人跑腿的马仔,哪个女的会看上他这样的,除非长得可以。”
顾寒屿微微点头,对她的说法很认可,“长得是很不错,光是看身份证上的照片就能看出来,而且他姐姐对阿湘假冒孕妇的事深信不疑,说明以前就有过这样的事,闹出了事别人找上门,曲流觞全职写作收入不错,还是个爱幻想的宅女,看上张聪并不奇怪。”
商裳原本低着头,此时抬起头看了顾寒屿一眼,“应该没你帅,不然你考虑一下,使个美男计什么的,应该比混进读者群更有用。”
靠,顾寒屿倒吸一口气,但也没有立刻变脸,反而笑着对她说:“到了必要的时候也不是不行,007都用过美男计,何况我哉。”
“你还真不谦虚。”
商裳冷哼了一声。
一不留神,手里的针刺到了手,她疼得一激灵,抬手一看,指尖上流血了,本能地放到嘴里啜了一下。
“讲不讲卫生。”
顾寒屿见此情形,揶揄她一句,拿起她的手,把她带到洗手间用水冲。
商裳甩开他的手,自己把伤口冲洗干净了。
商裳的手工艺品初见成效是在第二天午后,几个人午睡过后从房间出来,商裳叫他们欣赏一下她的杰作。
不得不说,她审美确实在线,桌布、靠垫的蕾丝边精致又恰到好处,除了白色,桌布的蕾丝表面下还有一层浅蓝底色,应该是她拆了另外一件衣服做的,桌上摆着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找出来的水晶花瓶,花瓶里还插着几支白玫瑰和马蹄莲,一个简单别致的下午茶小茶座就这么落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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