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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是禁卫,那自然是太监了,所以他这几日便将太监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可是,宫里的太监,上至龙乾宫大太监郭富贵,下至新进宫不久的小太监,无一例外都被他的人明里暗里调查过,居然却没有发现一个可疑对象,让他急得直骂娘。
本想再细细盘问那受伤的宫女,看她是否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近段日子可有遇到特别之人或事,哪想到对方却只会白着脸颤声说‘不知道,想不起来’,怎让他不气急!
苏沁琬见状亦是无奈,只得将目光移到一旁的淳芊身上,上一回是她与茉雪一起到龙乾宫去的,一路上若虽发生了特别之事,她许也记得。
将问题抛出后,淳芊苦恼地拧着眉,“特别之事……应该没有吧,都过去这般久了,奴婢记不太清。”
苏沁琬暗叹一声,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这位是个大大咧咧万事不放在心上的,纵是一时有意外发生,她过得几日便抛到九霄云外了,哪会事隔这么久还记得清楚。
见主子及芷婵均是一脸的失望,淳芊难免生出几分心虚之感来,结结巴巴地道,“要、要不奴、奴婢再好好想想,也许、也许不定什么时候会想起来。”
“好好好,你再慢慢想,好好想……”
苏沁琬泄气地向她挥了挥手,并不抱什么希望。
芷婵连忙上前为她披好斗蓬,扶着她的手出了门,上了往漱勤殿的轿辇。
轿里温暖舒适,与外头的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比。
苏沁琬心不在焉地想着心事,她掌握的那点消息,相信皇上那边亦会清楚,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否已将茉雪遇袭与魏娴的死联系起来了。
她虽命芷婵私下打探曾到临荷轩一带之人,可时隔大半年,一时半会的只怕也难有消息。
她不免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生出些沮丧来……
“……好个伶牙俐齿的贱.人,竟然拿贵妃娘娘及淑妃娘娘来压我?两位娘娘为六宫表率,行事处处遵循宫中规矩,你冲撞本贵嫔,本贵嫔小惩大诫,便是两位娘娘知道,也挑不出本贵嫔半点不是。
画烟,她既然如此不识抬举,不愿跪着,那便替本贵嫔掌她的嘴!”
冷厉的声音穿透轿帘传了进来,令苏沁琬不由皱了眉。
贵嫔,刘贵嫔?却是不知是哪位得罪了她。
“婉仪,是刘贵嫔与崔贵人!”
行走在轿辇一边的芷婵轻声禀道。
崔贵人……苏沁琬努力在记忆里搜寻一番,却是对这崔贵人无甚印象。
只是,得罪了刘贵嫔……只怕她日后不会太好过。
既然知晓外头之人是比她位份高的刘贵嫔,苏沁琬虽无意掺合旁人事,可也不得不下轿来行礼问安。
刘贵嫔见是她,冷笑一声,“怎么?莫非愉婉仪是想仗义出言相助?”
“贵嫔言重了,正如你所说,既是遵循宫规行事,旁人又有何‘义’可仗?”
苏沁琬朝她行了礼,不疾不徐地道。
一听她这话,跪在地上的崔贵人猛地抬头望她一眼,不过片刻又失望地垂下头去。
“婉仪妹妹真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
刘贵嫔皮笑肉不笑地道。
不过片刻又道,“听说前几日婉仪妹妹宫里有人差点被勒死,早前又是妹妹险被黑猫抓伤。
都说后宫里头怨气重重,却是不知那怡祥宫到底集了多少怨,才接二连三的出事。”
后面几句,却是凑到苏沁琬身侧耳语般。
“劳贵嫔姐姐担忧了,嫔妾有皇上龙气庇佑,纵是小人作祟,亦会逢凶化吉。
倒是姐姐,得处处谨慎、万分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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