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尉的儿子高参正在府内和几个丫鬟玩蹴鞠,只见他将那个用上等青竹皮编织的精致蹴鞠球踢向半空中,两个长得五官标致,皮肤有点黝黑的丫鬟便腾空跃起去争抢那个球。
高参咧嘴一笑,伸展开灵敏的身姿,如凶狠的老鹰般飞快地弹跳而起,便一左一右地把两个丫鬟搂进了怀中,同时不忘将脚尖微微抬起接住了刚才自己踢的那个蹴鞠,最后三个人同时着地。
这时,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响起,原来是府内的几个家丁与高参的亲信陆鸣鼓在为刚才高参的表演而喝彩。
只见陆鸣鼓一脸谄媚地弯腰讨好高参说:“衙内,您的蹴鞠技术是越来越精进了,小的都看呆了!”
高参放开两个丫鬟,然后接过旁边一个丫鬟递给他的汗巾,一边擦汗一边对陆鸣鼓气恼地说:“我看你小子是越来越油腔滑调了!
你快跟本衙内说一下,汴京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生?比如有没有什么美人……”
陆鸣鼓连忙回答:“衙内,小人知道你就喜欢采花,而且要采别人家的家花,可这汴京好看的家花一般都养在高门深院里,哪里有那么容易被小人打探到。”
高参坐在一张红木躺椅里,瞥了一下嘴角说:“本衙内就是喜欢家花,你说像林冲老婆那种让人见了就念念不忘的到底还能上哪里找?想当初我就不应该逼她跳楼自尽,这些天我做梦都能梦到她那天骂我的情境,你说我是不是入魔了,竟然会对一个死了的女人念念不忘?”
“衙内,您这是爱而不得才对林冲的老婆念念不忘!”
陆鸣鼓的回答让高参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而他自己话一出口便知道刺痛了高衙内心底的旧伤,连忙躲到一旁不敢再说话。
此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丁见状,便上前对高参说:“爷,我听说最近汴京里冒出来一个绝色美人,名叫杜十娘,她开了一家紫湘阁,里面有各式各样的美人和好玩的东西,要不让小人陪爷去逛一下散散心如何?”
“杜十娘?紫湘阁?”
高参抿了一下嘴,嘀咕了几句后便吩咐家丁准备一下,他倒是要看一下这杜十娘到底凭什么能成为汴京青楼里的新秀,还有这紫湘阁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陆鸣鼓和两个家丁刚准备好马车,高参穿着一身墨色长褂正准备出门,却看见高太尉高俅骑着高头大马回府了。
“爹,儿子给您请安了!”
高参在门前向高俅鞠了一躬,恭敬地高声说。
只见高俅上下打量了一下高参,见他一副要出门的模样,便提醒他:“参儿,你知道吗?那个被你抢了老婆,差点死在草料场的林冲又回到汴京来了。”
高参一听,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惊讶地说:“怎么可能!
前些日子我明明派了陆虞候到草料场斩草除根的。”
高俅拍了一下儿子的肩膀,温声说:“参儿,那林冲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死在草料场,反而因为镇远将军的举荐而得了一份差事,回了汴京。
你近日在外面可千万要小心林冲,说不定他会用什么法子报复你。”
高参听了,眨了一下双眸,对高太尉漫不经心地说:“爹,儿子最了解林冲这个人了,你别看他曾经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江湖人称的豹子头,其实他骨子里就是天生怕事。
否则上次我怎么会那么容易就给他安插上一个持刀硬闯白虎堂的罪名?如今他回来了,我相信他也不敢拿我怎么办,毕竟有爹您为儿子撑腰来着,儿子是天不怕地不怕!”
高俅听了高参的话,摸了一下嘴巴下面的几络胡须,抬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高参说:“参儿,看来你拿捏人心的本领是日渐增长了。
等过些日子,我带你去宫里给皇上请安,让你陪他玩上几局蹴鞠,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就许你高官厚禄,不用再当一个小小的衙内了。”
高参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袖,面露喜色地对高俅说:“参儿能有今天,还不是因为爹对孩儿的栽培,日后我定当好好孝敬父亲大人。”
于是,父子两人又聊了几句后,高参便出门了。
然而,当马车来到汴京有名的酒楼“鸿宴坊”
时,高参却临时决定先去吃一顿美味的午膳再出去紫湘阁。
其实高参平时无事也喜欢在鸿宴坊和几个富家纨绔子弟喝酒玩闹,而且这里有评书可以听,高参从小便跟着高俅混迹市井,因此结交了无数江湖上的无赖,他知道在酒楼里听评书不仅可以知道古今朝堂上王侯将相的成败故事,还可以知道江湖上的一些奇闻轶事,有时候汴京最新的小道消息也可以从这里打听到一些。
既然杜十娘是如今的汴京新秀,那么就让爷来听一下评书人是怎么说这位美娇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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