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权一听杜十娘的哭诉,便从腰间一把抽出软剑,朝着高参就要刺过去。
杜十娘连忙挡在高参身前,周成权连忙将剑锋偏转躲过十娘的身体,但剑尖还是划破了杜十娘手臂上的轻纱衣料,一截白皙的手臂露了出来。
“周将军,十娘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切莫冲动!”
杜十娘也顾不上自己手臂上的衣服破了口子,拉住周成权握剑的手向他急切地解释道,“昨晚服侍高大人的是邹娘子,十娘刚才只是过来看一下高大人醒了没有,只是没想到高大人误会了,竟欲对十娘行孟浪之举,幸好将军及时赶到护下十娘。”
周成权与高参都同时愕然,高参心里纳闷,怎么昨晚服侍我的竟然是邹晓燕而非杜十娘,可这明明是她的厢房。
周成权则奇怪杜十娘刚才为什么不一次把话说清楚,非要闹这么一出,莫非是想借自己之手吓唬一下高参?一定是这样,这杜十娘也太狡猾了。
此时,林冲与邹晓燕都从外面走进了杜十娘的厢房。
只见林冲身着一袭玉色长袍,面色严肃,似有心事,因此步伐不太轻快,而他身旁的邹晓燕反而是脚步轻快且急促地直奔到高参身前。
此时的高参早已穿戴齐整,坐在了厢房的几案旁边,周成权黑着脸坐在高参对面,而杜十娘正在为两人泡茶。
高参见邹晓燕朝自己奔来,脸上露出喜色,连忙喊了一声:“我的小燕子,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刚才我醒来还闹了一个乌龙,以为昨晚我醉酒后服侍我的人是杜十娘,差点被周将军当场一剑刺死。”
“哎哟!
我的老天爷,我方才只是去了北面厢房让刘管事为高衙内大人做些解酒汤与准备一些清淡的菜肴而已,不料周将军竟然误会了你与十娘……呵呵。”
邹晓燕讲到这里忍不住用衣袖捂住半边嘴角低声笑了起来,周成权觉得尴尬,于是干咳了一声,邹晓燕连忙见好就收,乖乖抢过杜十娘手中的茶壶为在座的三个男人添茶水。
这时,杜十娘向林冲暗中使了一个眼色,于是林冲壮着胆子,一脸真诚地对高参说:“高大人,听说圣上已颁下了委任我为宋朝女子蹴鞠队教头的委任状,且认同了由杜十娘来重组这女子蹴鞠队,并让她们在紫湘阁中训练。
请问大人那委任状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们?”
“这委任状虽然颁下了,不过高参作为推荐人,始终不太放心,想让杜十娘先给本衙内五个女子蹴鞠队正选队员,一个后备队员作为保证。
故而昨天我没有将委任状交到十娘或林教头手中。”
高参不慌不忙地回应了林冲的问题,然后低头轻轻在自己的茶盏上吹了一口气。
周成权听了高参的一番回应,他原本黑着的脸更增添了几分晦暗,他高声质问高参:“当时圣上下达这委任状时,明明本将军也在场为杜十娘作了保,为何高大人现在还故意拖延,不将圣意授予林教头与杜十娘?你有何居心?难道想敲诈十娘不成?”
“非也!
请周将军息怒,听高参再说几句。”
高参见周成权脸色黑如锅底,出言帮杜十娘与林冲质问自己,连忙向他耐心解释道,“杜十娘在紫湘阁养的女子蹴鞠队,本衙内第一次来这里时便与她们中的几个精英女子切磋过蹴鞠技艺,她们实在不是金国女子蹴鞠队的对手。
故而我才想杜十娘能在短时间内招募新的女子蹴鞠队精英或好苗子,以便林教头更容易调教,毕竟我们只有三个月时间准备与金国女子蹴鞠队的比赛。”
“这次任务的时间紧迫,责任重大,林冲心中是明了的。”
林冲拱手对高参恭敬地说,“昨天我已跟高大人提过林冲已找到了两个蹴鞠的好苗子,一个是潘镜荷,另一个就是京世贵女中蹴鞠技艺最佳的柴念慈,只是你昨天不认同潘镜荷,但这柴念慈不一样,她是现成的女子蹴鞠精英,也是京城中闻名的佛顶珠。”
周成权一听,激动地站起了身子,走近林冲身边抓紧他的右肩膀,高声问:“什么?佛顶珠?柴念慈?这姑娘可是兵部侍郎沈道缘的未婚妻?”
“正是!
这柴姑娘因为避婚而上了香山寺带修行,被我鲁智琛兄弟碰巧遇见沈道缘想对柴姑娘用强,于是他将柴姑娘带下了山。
邹娘子与我在鸿宴坊遇到了柴姑娘,于是劝说她跟我们回了紫湘阁暂避。
只是我怕……”
说到后面,林冲下颌线紧绷,皱紧眉头,一脸担忧,不敢再讲下去。
周成权见到林冲犹豫不决的神色,于是用力推搡了一下林冲的肩膀,对他厉声说:“你怕沈大人会找紫湘阁的麻烦,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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