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宋徽宗看着陈锦欢心神摇荡之际,他身后的贤嫔此时也看清楚了眼前的少女,这不正是自己“死去的”
亲妹妹陈锦欢吗?她心下不禁升起一股恐惧,怎么这贱人还没有死?她不是三年前已经在刑部被绞死了吗?难道有人帮她脱了难,现在她想来找自己复仇?
然而贤嫔只是心慌了一会儿便镇定了下来,这几年后宫的勾心斗角让她成长了不少,早就练就了一副不怕死的硬心肠。
“圣上,什么神女?此民女不过是一个青楼的蹴鞠女子,圣上你今天是来看林冲的蹴鞠女子队与沈大人的蹴鞠队比赛的,你难道不应该也召见一下其他蹴鞠女队员吗?”
贤嫔走到宋徽宗身边,轻轻推搡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声在他耳畔提醒。
宋徽宗这下才回过神来,连忙轻咳一声,对陈锦欢说:“陈姑娘,你先下去准备蹴鞠。
刘光宇,传召其他女子蹴鞠队员来面圣。”
刘光宇见状,连忙高声传唤邹晓燕、杜如霜和潘镜荷上前。
宋徽宗只是匆匆看了这几个女子一眼便重新坐回皇帐的椅子上了,他心想这几个虽然也是美人,但跟陈锦欢比还是差了一点点,他心想今天既然见到了自己的神女,一会儿蹴鞠比赛结束后,一定要想办法将人留在宫中。
然而他想不到这场蹴鞠比赛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后面将要生的一系列事情都不在他的料想之中。
肖冥浩在鼓声响起后就使了眼神让宫里他的人准备好了温酒与时令蔬果。
沈道缘与高参、宁唯枝、肖冥浩作为男子蹴鞠队官员一袭湖蓝色蹴鞠服走近皇帐前向宋徽宗行了跪拜礼后,刘光宇便命小太监为几位男子蹴鞠队官员赐酒。
沈道缘站在队列的最前面,也是本次蹴鞠赛的核心人物,故而小太监先给他倒了酒,然后再给肖冥浩等人倒酒。
然而沈道缘并没有急于先饮酒,反而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林冲,然后向宋徽宗说:“圣上,下官想与林教头对饮,因为一会儿我们还要代表两方蹴鞠队员进行抽签。”
宋徽宗觉得沈道缘懂礼数,也对林冲留有好印象,于是便让小太监也给林冲赐酒,并准他上前与沈道缘并肩而立。
林冲自然是大大方方谢恩便端着酒向前走。
肖冥浩有点不悦地沉着脸侧眸看着林冲走近,却不料林冲快走到沈道缘身边时突然脚下一歪,整个人侧过身子就向沈道缘压了过去。
沈道缘连忙机敏地躲开,却在后退时在暗地里将肖冥浩往林冲侧身的方向拉了一把。
好家伙,肖冥浩被林冲撞得左边肩膀生痛,手里的酒杯没拿稳差点掉到地上,只是杯中的酒早已洒了一个干干净净。
肖冥浩气得脸都黑了,对着林冲高声嚷:“林教头,你怎么走路不带眼,看把我御赐的酒都酒地上了!”
林冲半倚靠在肖冥浩身上,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袍,然后一脸愧疚地抿唇说:“肖大人,对不住了!
我刚才不知为何突然脚软了,可能是昨天训练蹴鞠时脚扭了一下没注意到。
不过你的酒不是全部洒在了地上,有些还是洒到了我的衣袍上了。”
“你自作自受!”
肖冥浩恼怒地对林冲喊。
“肖大人,我看林教头也不是故意的!
若再倒一杯酒来也晦气,毕竟我们还没有开始比赛呢,这酒就洒地上了。
要不我的酒分你一半得了,我觉得我这杯酒倒得有点满。”
沈道缘一边说一边已经抢过了肖冥浩手中的酒杯,把自己杯中的酒倒了一半到对方的酒杯里。
肖冥浩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看着自己酒杯里的酒,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因为沈道缘的那杯酒是他让人在里面加了药的,这下他把这酒分了一半给自己。
自己如果拒绝了沈道缘的好意,好像说不过去,毕竟人家都说了,再倒一杯酒晦气,而且那是皇上赐的酒。
然而,如果自己喝了这半杯酒,那么岂不是要和沈道缘一样上不了今天的蹴鞠场,那么他又怎么赢今天的林冲女子蹴鞠队,他之后又怎么拿捏邹晓燕呢。
想到这些,肖冥浩拿着的酒杯的手不禁有点颤抖,脸色凝重。
沈道缘与林冲对视了一眼,便已经明白肖冥浩此时正在内心挣扎想办法推脱那杯酒。
于是,沈道缘连忙催促道:“肖大人,我们一起干了这杯酒吧。
预祝我们一会儿的比赛成功,我可以让我的未婚妻退出宋国女子蹴鞠队,然后尽快嫁给我。”
“来!
我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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