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展岩被宁唯枝硬拉着回到医馆后,刚一进门他便感觉全身乏力,脚下一软差点摔到地上,医馆里宁展岩的心腹江如飞连忙上前扶住他。
宁唯枝连忙回房换了一身休闲衣装,让江如飞将宁展岩放在床上。
施了半个时辰的针,宁展岩才觉得身上原先的冰冷之气与无力酸乏感渐渐缓和下来,但他额上与身上早已被汗水湿透。
宁唯枝黑着脸看着宁展岩,怒气冲冲地问:“昨晚不是让你收敛一点吗?怎么当完解药回来虚成这样?你日后是打算背着药罐生活下去了,对吗?”
宁展岩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有气无力地对宁唯枝说:“我昨晚一时情动没控制住,下回不会了。
再说,不是还有宁神医你吗?你帮我开点补药吧,虽然我的冥福洞没了,但银子我还是不缺的。”
“知道宁大人富可敌国了,你就少拿银子来压我。
我宁唯枝两袖清风,可不像你,拿着刑部的犯人来经营冥福洞,真是生财有道!”
宁唯枝阴阳怪气地讽刺宁展岩说。
“冥福洞的银子大部分掌握在狼王手里,我只是从中扣下了一点而已,怎么可能富可敌国那么夸张。”
宁展岩解释了一下,但马上半眯上了双眸,因为他感觉现在的他连说话都有点吃力。
“你这家伙少费话费神,乖乖在床上给我躺三天,好好将养一下。”
宁唯枝蹙眉对宁展岩说,说完又不放心,他又叮嘱江如飞:“阿飞,这三天你一定要看紧了你家主人,不许他下床,更不许他乱跑。”
宁展岩开玩笑说:“你这么怕我往外跑,是不是怕我连累你?”
“我才不怕!
我是怕你死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就作废了。
你以为只有你有心上人!”
宁唯枝一边收拾好他的药箱,一边瞪了一眼宁展岩对他说。
“想不到你对那个姓潘的女人这么上心,你堂兄肯定会让你如愿的。”
宁展岩抿嘴说,说完还偷偷瞥了一眼宁唯枝,只见他的堂弟脸上现出了害羞的神色。
宁唯枝没有回答宁展岩的话,默默收拾好药箱后转身离开了厢房。
房外的院子里两个婢女正在忙着煎药,一股药香与一阵阵氤氲气雾,让宁唯枝一边走一边回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
那天林冲刚把潘镜荷救出教坊司,他没有直接回紫湘阁找张若闻,就是去了收藏潘镜荷的院子附近医馆开药。
那医馆碰巧是宁唯枝开的,而那天宁唯枝刚好在医馆内配药。
潘镜荷戴着一顶帷帽,帽子下面的轻纱罩住了她的脸。
即使这样,宁唯枝还是认出了潘镜荷。
那个他曾经爱慕多年的少女,宁唯枝对潘镜荷是日思夜想,怎么可能认不出她?如今的潘镜荷在教坊司受了点苦,整个人纤瘦了不少,加上脸上的疤痕还没有痊愈,但偏偏一副病恹恹模样的潘镜荷越惹人怜爱,宁唯枝看着病美人的侧颜红了眼。
当初,宁唯枝准备殿试时,曾经拜在潘镜荷父亲的门下,且在他家住过一段时日。
潘镜荷在家里与宁唯枝见过几次面,然而第一次见面,宁唯枝就被潘镜荷的美貌与纯真所吸引了,正是少女怀春,少男怀壁的花样年华。
只可惜后来宁唯枝现潘镜荷喜欢的是林冲,对他的才华与样貌视而不见。
宁唯枝之后奋读书考取功名后,想向潘家提亲,可偏偏潘镜荷的父亲被圣上治了罪罢了官。
宁唯枝打探到潘镜荷在教坊司后,也曾暗中用银钱打点里面的张妈妈,想她们善待潘镜荷,他甚至找了宁展岩帮忙。
但宁展岩劝他不要出面,以免得罪高俅,还被其他人拿捏住他的把柄,若是那样,宁唯枝就不可能不加入朝廷的党派之争了。
于是,宁唯枝只能忍着不去教坊司看潘镜荷。
后来他知道林冲也一直在暗中帮助潘镜荷,他便打消了自己出面帮忙潘镜荷的念头,只想等机会再将人赎出教坊司。
不料,他昨天去教坊司时一打听,原来潘镜荷已毁容且被张妈妈赶出了教坊司,他心莫名一沉,好像被一刀刺中不断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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