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受伤的士兵与林冲四目对视了一眼,两人心想这杜十娘也太势利了,凭什么去敲诈一个为国事受伤的爱国士兵。
然而士兵想到眼下只有这女人知道解三日清毒的药方,唯有先应答她的要求了。
“姑娘怎么称呼?”
受伤的士兵这时才想起来问杜十娘的姓名。
“你称呼本姑娘杜十娘吧。”
杜十娘没好气地回答,然后拉着林冲到一边,低声在他耳畔旁边说:“林教头,我看这士兵并不简单,你听他刚才的口气,说什么能让附近驻扎的军营的参将替他寻药解毒。
你再看他虽然中了毒箭,但仍旧思维清晰,知道与我讨价还价。”
林冲听了杜十娘的话,也觉得这士兵的身份绝不是一般士兵那么简单,他极可能不相信他们,因此对他们有所隐瞒。
林冲决定与杜十娘演戏,再试探一下眼前受伤的士兵。
“杜十娘,请问你想要什么实实在在的好处?”
受伤的士兵见杜十娘与林冲私下商量,觉得他们可能在想如何敲诈他,于是主动询问两人商量的结果。
杜十娘刚想开口,不料林冲连忙抢白杜十娘说:“兄台,吾刚才说了被高太尉父子陷害,因此想你在镇远将军面前替林冲说情,让将军帮我洗脱冤屈,不知兄台面子有没有那么大,能帮林冲这个忙?”
士兵蹙眉想了一会儿,对林冲说:“我答应帮林兄这个忙,但不一定可以说服将军,毕竟高太尉深受皇上的器重。”
杜十娘看见士兵说这话时是胸有成竹的,并没有他话中所说得那么为难,因此她心下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只见杜十娘凑近士兵的脸,撇嘴讥讽道:“哎哟!
这镇远将军可是打败了金兵不下十回的宋国功臣,林冲这点小忙怎么可能难得到你?我们威武不凡的镇远将军。”
林冲一听杜十娘对士兵说的最后一句话,脸色顿时变成青灰色,转身就拱手向半躺在地上的士兵行礼,恭敬地说:“林冲拜见镇远将军,多谢将军肯帮林冲的忙,还我清白!”
镇远将军周成权想不到自己极力隐瞒身份,却终究被一个青楼女子给看穿了,他不由得对杜十娘另眼相看,这时他在火堆若隐若现的烈焰中看到了杜十娘一双杏眼正得意洋洋地盯着自己的双眸看,他舔了一下嘴唇,不知道真是饥渴还是被眼前的女子天仙般的美貌与智慧给感染到了。
杜十娘平常最懂得看男人的面色来揣摩他们的心思,当下看见周成权的小动作,便连忙将酒壶递到他嘴唇边上,让他喝了几口烈酒缓解伤口的痛楚与饥渴。
不料,周成权喝完了酒,却不肯松开杜十娘纤细白皙的手,一把将她搂到怀中,柔声问她:“十娘,你想要实实在在的好处,本将军可以给你,你帮我解了三日清的毒,我以身相许,允你跟我回汴京城做本将军的妾室如何?”
林冲一听,惊诧地看着眼前搂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杜十娘却连忙挣扎开周成权的怀抱,对他气恼地说:“谁要做你的妾室了?本姑娘只想问你要几个水性好的士兵,帮我到湘江冰水下打捞我弄丢的百宝箱而已。”
周成权与林冲一听杜十娘的话都傻了眼。
周成权心下感觉有点被杜十娘玩弄的感觉,但他好像也挺欣赏杜十娘的骨气与智慧,他知道这杜十娘能看穿他的身份,绝不是容易对付的女子,她大抵见过无数达官贵人,因此才对他刚才抛出的鱼饵不感兴趣吧,只可惜他镇远将军周成权偏就是一个迎难而上的硬骨头。
高参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杨柄南,有点不耐烦地问他:“说书的,你这讲了半天,原来这杜十娘竟然和林冲的亡妻长得有几分相像,那肯定是一个大美人,况且连这镇远将军也对她动了心,想强行将她纳为妾室。
本衙内现在也是心痒难耐,真想马上见到这个杜十娘。”
“衙内别急!
因为时辰已近黄昏,小人今天先讲到这里,等明天衙内有空又想继续听小人把杜十娘与镇远将军的情事说完,小人再讲。”
杨柄南是一个老油条,他知道讲评书不能一次讲完,总要分开几段慢慢讲,这样才能吊着客人的兴致,自己才能多拿几场说书的银子。
高参想起之前曾听到陆鸣鼓说起杜十娘凭着百宝箱吸引了汴京无数达官贵胄的眼球,因此他想这百宝箱肯定是镇远将军帮杜十娘寻到的,而林冲能够光明正大地做紫湘阁的护院,想必也是镇远将军给他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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