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俺说,这大嫂子捞着歇了,心思定了下来,才想得到。
像俺们只顾着屋里男人,又忙活不上啥,若是像她这般,也顾不上!”
陈春花听了这话,笑了笑,道。
“这若啊俺婆婆在,非得指着俺的鼻子骂不可!”
她也知道,自古婆媳不合,婆婆好相处的难免会有疙瘩,夫妻之间再融洽也会有闹xg子的时候,像前头她与老大一般,各说这各的,不都是一样呢!
“你还真别说,俺当年嫁过来,这婆婆身子也不好,脾气也倔,俺可是啥都不敢说!”
二婶子是难过了一阵,后来几年,这婆婆去了,屋里才算好些。
这都是逮着不好相处的才说道说道罢了!
秋菊是没见过自个的婆婆,阿莲比她嫁过来早好些年,与婆婆相处了几年,后来也都过了,她是婆婆过了后几年才嫁过来的,倒是闯着了,二柱平日里好说话,他们没说过啥作气话。
等到了布料铺,陈春花进去选了三个色,都是按着他们三平日穿的那颜色来选,摸着料子舒服便买了,这买的也不贵实,每人给扯了够做两身衣裳的布料,又买了几双鞋拔子。
秋菊也想着给二柱扯一身,奈何这兜里总的银钱不多,屋里还借了外边的钱,要还上,能省着就省着了。
陈春花不咋会针线活,上回做的荷包简直拿不出手,老二带了一个,回来还给她说道,拿出那荷包被人笑了好几回。
听了这话,陈春花也是不好意思的很,赶紧给要回来,这老二也就说说罢了,自个媳fu做的,咋样都喜欢。
“秋菊,你针线活好,俺回去了跟你学学!”
“成,大嫂子要学,俺哪能不教呢,倒是这可不能拿做衣裳的料子来学,若是整坏了,回头又得拆!”
秋菊说着,碰了碰二婶子的胳膊,道。
“二婶子,俺这针线活儿可比不得你!”
二婶子听了,努了努嘴,道。
“啥比不得,俺可是比你吃了好些年的食,等你到了俺这年岁,自然不在话下,倒是春花,你这针线活儿,俺真瞧不住!”
陈春花嘴角一抽,她是真的不会,虽说这原主会针线,她就是跟着记忆来也上不了手,她不是拿不住针而是那缝出来的线就是歪歪曲曲扭扭捏捏的,她是百般奈何不了!
等陈春花三人回到铺子,这铺子里可热闹了,来了个人,在铺子里坐着,老二和老三在旁边站着,上位椅子上做个一个老fu人,手里拄着拐杖,那眼里闪这精光。
陈春花一进来便她盯着瞧,好不自在。
老二和老三瞧着媳fu回来了,将她拉到老fu人跟前,道。
“媳fu,快叫姨婆!”
陈春花一愣,姨婆?哪里冒出来一个姨婆?心里疑惑是疑惑,面对这老fu人的眼神,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姑婆。
但这老fu人没应她,嘴里哼的一声将脸转到了一边,瞧着老二道。
“二娃,这就是你们三娶的媳fu?”
说着这话,那语气可是嫌弃的很,听的陈春花忍不住抱紧了怀里的布料。
老二也没听出来这话咋样,老三倒是听出来了,将陈春花的动作瞧在眼里,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陈春花瞧了他一眼,见着他示意的眼神,这才心里好受。
“唉,这是俺们媳fu,春花!”
老二扯着陈春花的手,道。
这姨婆说起来,是老大他们娘的娘家妹妹,他娘走的早,下面还有个最小的妹儿,不过后来嫁的远,甚少联系,他们也是见过几面,那还是小时候那会子,后来爹娘去了,就从未见过。
今儿也不晓得,她咋寻了过来。
陈春花这站了半响,抬头瞧了瞧这姨婆,身上穿的麻花大褂,满头灰梳起盘在脑后,还cha了一根银簪子。
瞧着这摸样,陈春花便晓得,这姨婆屋里定是个大户家,不然得一般人家哪里还会这么富贵,用得了银簪。
“二娃,三娃,姨婆晓得,你爹娘这去的早,俺也没去瞧过你们,这谁屋里没个忧心事,倒是你们三这娶媳fu,咋就成了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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