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慕余倏然开口,目光打量了眼四周,却没现凌岁安的影子。
“在。”
凌岁安回答,轻轻揉了揉晋慕余奶呼呼的小脸,爱不释手道:“你现在变成了一个五六岁的奶娃娃,而我变成了一阵风。”
她说着,为了让晋慕余切实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又默默推了对方一把。
推得秋千差点在树枝上打转,也让奶娃娃版的晋慕余差点从秋千上原地飞走。
“我知道了。”
晋慕余及时打住凌岁安蠢蠢欲动、又要再推他一把的手,紧接着,又在秋千停下后,赶忙从上边跳下,缓了缓,然后也没多问凌岁安为什么会变作风,直入主题,道:“我父亲他们住在后边,你跟我来。”
他看了圈四面,随即在确认方向后,小腿开始哒哒往那儿跑去。
身后,凌岁安不远不近跟着,没一会儿,二人就停在了一扇半开的窗户前。
这扇不高,但对奶团子版的晋慕余来说,两个他都未必够得到窗台。
于是,在晋慕余花式起跳,花式爬窗台失败后,凌岁安默默托了他一把,帮他整个人半悬在空中。
透过窗看向屋中,只见一女子脸色惨白躺在床榻上,身边是一个捧着玉碗的男子。
男子正是晋惜年,凌岁安目光扫过他那张和晋慕余有七八分相像的脸,接着又看向床榻上,整个人轻薄得像是一张纸的余明月,微微一顿。
——这是将死之相。
凌岁安很快做出判断,她身前,晋慕余显然也察觉这点,眼底划过一瞬错愕。
余明月在他幼时患有重病一事,他并无多少记忆,他只记得余明月随着他长大,越不肯见他,还常常将他拒之门外。
“你又用心头血入药了,是不是?”
屋中,余明月的声音响起,拉回屋外心思各异的二人。
二人看向屋中,只见余明月黛眉紧蹙,盯着视线不住躲避她的晋惜年,目露不满:“我说了多少次,不许用心头血入药,不许用心头血入药,你为何……咳咳……为何不肯……咳咳……为何不肯听我的……”
余明月从床榻上撑起身子,说话时,因情绪激动,不住咳嗽。
而她身旁,晋惜年听见她咳嗽,立马扶住她,边帮她抚背顺气,边眼角微红保证,“阿月,你放心,绝对没有下次了,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晋惜年努力安抚余明月,余明月缓缓平静下来,似乎想瞪晋惜年一眼,但当视线触及晋惜年那张脸,她又眸光一顿,随即无奈叹了声气道:“晋惜年,别想着救我了,我知道,我命数已经尽了。”
她软绵绵说,神情一松,整个人又无力起来,“但你不一样,你还得好好活着。”
她望着晋惜年那张脸,神情一动,抬手,缓缓搭上晋惜年的脸,指尖拂过对方眼角,“你还要陪慕余好好长大,替我看他成婚生子,知道吗?”
余明月艰难露出一抹笑。
晋惜年见状,鼻头一酸,紧抱住余明月,“我们一起、一起看着孩子长大,不好吗?”
他声音有些哽咽。
余明月靠在他肩头,轻笑说:“孩子气,你也是当爹的人了,可不能事事都要有人陪。”
晋惜年:“可我、可我……”
可我舍不得你……晋惜年这句话卡在喉间,想说,但每一个字都像是牢牢粘在嘴里,如何也吐不出。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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