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顿了顿,随后说道:“小姐的这院子伙同书房里的东西杂物,平日里确实都是我在收拾,不过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韩序轻笑道,“听南枝你一讲话,便知道也定是对诗词典籍颇为通晓的,还对你家小姐书房习惯知晓那么多,稍加思索便就能猜到,自然是平日里经常在帮你家小姐打理这些东西的。”
待南枝研好墨,韩序拿来一张新纸,提笔写下,“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写罢落笔,韩序心中暗暗向两人致歉,一是对不住六十年后的易安居士,真不是他韩序想抄,这情这景,都送到嘴边来了,真是只能对不起清照姐姐了。
二是对不住差不多也是六十年后的徽宗皇帝,前世在书法一途实在是没什么造诣,看多了各种小说,就只学了这一手瘦金体,事到如今也是不拿出来不行了。
一旁的南枝瞧着韩序下笔,从开始的有些好奇,随后渐渐感到惊讶,直至瞧到最后,心中已经是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跟随自家小姐打理书房多年,也见识了不少青年才俊,看过不少大家笔墨,且不说如何精通吧,但各种路数也绝对都是略知一二的,但这李公子所书字体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风姿卓越,笔迹瘦劲,但至瘦而不失其肉,有点前朝宰相褚遂良的味道,瘦硬有神,用笔细劲,但较之又更险劲,更纤细,倒是跟与小姐去河南府采风时所见《秋日宴石淙序》结构上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更像是取几家之长,融会贯通所得之大成。
这词本身就更不得了了,精秀特绝不说,所叙之事之情之景可不就恰是小姐所思所想所念?以前读到王子安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南枝还会有些不信,若两个人不在同处,又怎能共情?但这会儿却由不得她不信了,果然先贤从不误人啊。
似乎早就料到南枝会有这般反应,韩序轻声问道:“南枝觉得怎么样?”
愣了半晌,南枝才喃喃道:“好字,好词。”
韩序颇为谦逊的笑了笑。
回过神,南枝又问道:“这词叫什么名字?怎么是从未见过的词调,难不成是公子自己作的?”
韩序呆滞了一下,这只抄了清照姐姐的词,却不妨这所套词牌是何时才开始兴起的,不过瞧着南枝这模样,大概肯定是在此之后了,随后韩序淡淡道:“嗯,就叫一剪梅好了。”
“一剪梅......”
南枝若有所思,随后大惊小怪道:“果然是公子你自己所作,方才公子还说什么学问尚不到家之类的话,现在看来,那果然是公子的自谦之词,公子这一首一剪梅若是拿出去,那定然是要惹得东京各家的小姐公子们竞相抄写的,任他是什么才心高气傲的才子佳人,见到公子的作品还不是得羞红了脸啊。”
被南枝这么一夸,韩序自己个儿倒是先脸红了,“也没南枝你说的那么好。”
在书房又翻阅了一会儿,抬头透过窗外一瞧,天色已经见黑,南枝还在对着那首一剪梅痴迷回味。
韩序提醒道:“南枝,天晚了,回屋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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