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钟艾疑惑地皱起眉的一片刻,却见他不紧不慢地从西裤侧兜里掏出一盒OK绷和一小瓶碘酒。
她完全懵了,这是什么情况啊!
不容她思忖,季凡泽已经把她的脚丫拽出被子,指着上面那颗磨破的水泡,微勾嘴角:“我刚才看见你的脚破了,所以下楼去买药。
消一下毒吧,不然会感染。”
“……”
钟艾哑然。
她的反应瞬间迟钝了,只怔怔地看着季凡泽帮她上药,心里顿时百感交集。
也不知是该感动他的细心,还是为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羞死。
她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着脸,快速跳转了话题,“谢谢你啊。
这颗水泡是今天我在大学上下山的时候磨出来的,后来一忙,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不料,季凡泽的心思却已经不在这上面了,他揪住刚才的话题不放:“你以为我买什么去了?”
他带着一点点散漫劲儿的尾音,听起来漫着戏谑,那张俊脸也适时地凑到钟艾面前,仿佛在说精虫上脑的人是她。
“……”
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
☆、蜜方三十五
?被雨水洗过的城市,在清晨,带着露水的味道。
如水流般波动的天空湛蓝澄明,一缕晨曦钻进虚掩的窗帘,在酒店房间内晕染开透明的微光。
钟艾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动人的晨光。
但只是一刹那的失神,她整个身子便僵住了,最后一点睡意随之荡然无存。
她侧睡在大床一侧,有人从身后贴着她。
房间里的冷气很足,可钟艾整片后背都热热的,仿佛贴在一块烧红的烙铁上。
宽大松软的被子里,她微微蜷缩着身子,一个男人把她紧搂在怀里,彼此像两道紧紧镶嵌在一起的半弧。
最要命的是,有奇怪的东西抵在她腰上。
意识到那是什么,钟艾的脸蛋腾一下烧红了。
她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只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拍了拍自己脸。
会疼,不是梦。
可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昨晚和季凡泽是以这样的姿势入睡的啊!
努力回忆了一下,她非常清楚地记得那个男人在帮她上完药之后,就乖乖地跟她头对脚躺下了……果然,流氓的本性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漫漫长夜,不知道季凡泽趁她睡着的时候玩过什么花样,钟艾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的睡裙,还好,全在。
就在她紧绷的神经刚松弛下来的一刹那,一副低哑的男声悄然从她耳后传来,带着晨醒时特有的性感声色,悠悠擦过她的耳垂:“你醒了?早安。”
钟艾耳朵一麻,还在忖度到底要不要追究他点什么的时候,就想起自己昨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为。
为了不再给季凡泽取笑她不纯洁的机会,她只得硬着头皮,把心里所有的涟漪都用一个深呼吸强压下去。
“……早安。”
钟艾干干地咧了咧嘴巴。
季凡泽一次次越界,这女人却越来越不会大惊小怪了,拜这个好兆头所赐,他弯了弯唇,把脸又向她靠了靠,埋进她的发丝。
他的手臂也微微用劲儿,把她搂得更紧,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大早上要不要这么煽情,钟艾到底是被枕边人弄得羞涩了,她红着脸掰开他的手,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我要迟到了,今天还得开会呢。”
臂弯里一空,季凡泽不情愿地坐直身体,靠在床头睨着她,“别去了。
你不是昨天都演讲完了么,一会儿咱们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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