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头发的时候,她感觉左手食指的伤口有点疼。
仔细一看,绑钢筋时被铁丝划伤的那道疤痕红红肿肿的,有的地方还有些发黄,好像是里面发炎化脓了。
她的包里只有创可贴,但是现在只贴创可贴可能已经不管用了。
穿上拖鞋跑到客厅,她站在楼梯口朝上面大声喊道:“陈总,陈灼!
出来!”
过了大约两三分钟,上面才传来开门声,陈灼走到楼梯口,居高临下看着她,一脸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
“这附近有药店吗?我想买点药。
我的伤口发炎了!”
李梦澜举起自己的左手,想让他看清手指上的伤口。
然而陈灼看也不看道:“出小区大门右转,走500米就有一家药店。”
说完他便转身要回房间去。
“我不认路!”
李梦澜连忙道,“我是路痴,我怕我走丢了。
大晚上的好黑啊,你能不能带我去?”
楼上的陈灼,两手抄兜,垂眸冷冷看着她。
楼下的李梦澜依旧高举着左手,圆圆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坚持不懈地看着他。
她的奶白色睡裙十分轻薄,橘色灯光下,依稀能看到少女纤瘦羸弱的身体。
裙摆下面一双长腿,又细又白又直。
她不是想买药,她是又想来勾引人了吧?
陈灼不由得错开目光,板着脸走下楼,冷冰冰地问道:“你手怎么了?”
李梦澜把手举到他面前,可怜巴巴道:“绑钢筋的时候被铁丝划伤了,一个多星期了,还没好。”
陈灼眯着眼看了看她的手,确实是发炎了,有点化脓。
他走到客厅博古架旁边,从柜子底下拉出一个家庭药箱,在里面翻找一会儿,找出一盒消炎药,还有一管云南白药。
路过李梦澜身边,他将东西递给她,淡淡道:“云南白药涂上,消炎药自己照着说明吃。”
说完他便径自上楼去了,重重将门关上,显然不希望再被打扰。
李梦澜撇撇嘴,坐到沙发上,看着消炎药的说明书。
杀菌消炎,消肿止痛,还挺对症。
吃过药,李梦澜又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综艺节目。
边看电视还一边溜达着,将整个一楼看了个遍。
从客厅到厨房,从卫生间到健身房,到处都简简单单,清清爽爽的。
没有奇怪的香味,地上也没有长头发丝,没有任何一丝女人存在的痕迹。
所以,他应该是单身吧?
...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