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幕布之上那报幕出现的同时,各种各样乐器的声音也随即响了起来,这些乐器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无论从哪个方向听这声音都是一般大的
而伴随着这乐曲不断演奏这幕布上的景色也不断变换,最终在穿过一片树丛最后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鸟从幕布之上飞走,场景也是定格在了一处破败的茅草房之前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轻柔且布满哀愁与心酸的乐曲开场后一段女声用戏腔唱到
(充军已过十余载,泪已哭尽不归来)
与此同时这幕布上一位男子扛着行囊跟一位女子告别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那女子在树下日日哭泣,泪水顺着那皮人的脸庞滑落却一直未能等待到男子归来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荧幕场景一转便来到了十多年后,此时那女子已然变成了一位衣服早已洗成白色的妇女,她坐在一棵枯树下掩面哭泣,但此时脸上却没有一滴泪流出,这哭声极具感染力将我的内心都勾动了起来
突然这乐曲变得只剩下了唢呐的声音,而演奏的也极其悲凉
(半罐骸骨埋入墓,两行血泪无处诉)
场景再次转换到茅草屋的门口处,一伙身穿铠甲的士兵站在门口将一个包袱交给了妇女,妇女满心欢喜的以为是夫君送回的书信,可打开后却现是一个罐子,里面装着的便是死去将士的骨灰
她将这罐子埋入门前枯死的大树下,用木牌刻上了男子的名字当做墓碑,随后跌坐在地,早已哭干泪水的双眼竟流出两行血泪,想要找人倾诉却现自己早已是孤身一人
所有乐器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合奏出了一阵恶人即将行凶的乐曲
(乡绅恶霸来侵占,全村冷眼视不见)
一天这妇女坐在窗前绣着未完成的绣工却被门外路过喝醉的本村地主看到,那地主一脚踢开门将那妇女按在床上,不管其如何挣扎依然强行侵犯了她
被侵犯的妇女衣衫褴褛的出门想要寻求帮助可换来的却是众人的冷眼旁观以及轻视的目光,对其所遭遇的一切都好似没有看见
此时音乐突然停止了下来
(隔夜乡绅又来犯,接连数刀砍成段)
第二天夜里这地主意犹未尽的再次上门想要再次行不轨之事,可就在其将那妇女推至床上扑过去之时,却见那妇女转身抽出早已藏在枕头下的砍刀,一刀砍在了那地主的脖子上
大仇得报的欢快音乐随即响起
只见那荧幕上代表地主的人皮小人的脑袋在空中翻滚了数圈之后落在了一边的地上,尸体的脖子上也喷射出真实的血液在幕布之上,紧接着这地主的尸体便被砍成了数段,而一小片血液也染在了幕布之上
欢快的音乐一直持续不断且显得有些诡异起来
(白衣染血手提刀,全村老少头堆高)
这妇人将那地主分尸之后便把那些肢体踢到一边自己则是提着他的头走出了屋子,随后将那头摆在了自己的水井旁边
此时她身上早已被洗的白的衣物早已被鲜血染成了妖异的红色,在幕布内月光的照射下她疯疯癫癫的脸显得十分可怖
她提着砍刀挨家挨户的进入,再次出来时手中便已经提着数颗头颅带着摆到了自己水井旁,一直到把整个村子的人都杀光脑袋也已经在水井旁堆的老高,与此同时这幕布上的绝大部分也都被血液浸染
欢快的音乐已经完全变得诡异起来,让人听的后背凉,脊背生寒
(了无遗憾投入井,生前种种已算清)
她站在水井旁看着堆砌的头颅嘴角终于露出了笑容,将手中的刀扔到地上,紧接着站到井口上毅然决然的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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