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眉毛挑衅道:“她还以为她自己多有本事呢,不过仗着和安恬是同学,沾了人家的光罢了。”
“呀?她还跟安恬是同学呢?”
微胖乐手笑得眼睛都眯不见了,“那就更离谱了,你说都是一个学校教出来的,怎么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我要是安恬,我都没脸提跟她是同学。”
席朵再三劝自己要多忍耐,实在是忍不住。
嘲笑自己也就算了,现在还敢搬弄安恬的是非。
三番几次身临窘境,都是安恬出手帮了一把。
不仅给了机会,还让她有了这份光鲜亮丽的工作。
这都多亏了高中时代种下的善因,才得了这个善果。
曾经别人当她的面欺负安恬她看不过眼,现在别人在她面前说安恬的不是她同样看不过眼。
席朵面色一沉,冷眼讥讽道:“你们二位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几年资历才能在乐团里混口饭吃,待了这么几年连个像样的中提首席都混不到,还好意思乱嚼舌根?是!
我跟安恬是同学,可无论我再差,至少还跟她同窗过一段时间,我能沾上她的光也算是我的本事,你们呢?你们连给安恬提鞋都不配!”
乐团里单从座位分布就能推断出对方的演奏身份,一般站在最中央的是指挥,站在指挥左侧是主奏演奏家,坐在前排的分别是不同组别的首席,其他普通乐手按顺序再往后排,像席朵这样的候补一般都坐在最后角落的位置。
所以从她们两人的座位就可以看出,她们也不过是普通级别的中提演奏员而已。
初入乐团里的新人里,除个别极有天赋且优秀的以外,大多数要熬上一段时间才能从候补转为正式,而从正式升为首席可不是单靠熬资历就可以的,那都得凭真本事说话,一步步爬上来才行。
所以,吴可静教训她,她服;吴可静瞧不上她,她也认。
吴可静好歹是个首席,可她们两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跳出来指指点点?
那两个乐手显然没有预料到一个新来的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跟她们呛,况且被个新人戳中短处,面子上根本挂不住。
硬眉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里“你你你……”
你了个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眉毛一瞪大声呼道:“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教训你。”
席朵生来就是个硬脾气,从来不知道“服软”
两个字怎么写,以前就因为性格太犟吃过不少亏,这次也不例外。
她眉目一沉,说道:“那你可得听好了,我说……”
话还没说完,站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微胖乐手一个箭步冲到席朵面前,粗壮的手臂推土机似的往席朵瘦弱的身板上用力一推。
脚伤未愈的席朵本来就有些站不稳,突然受到这么一股猛力的袭击,整个人“哐嘡”
一声向后栽去。
因为人数众多,在排练时乐手们的座位分布相对紧密,塑料椅子排排相连,席朵猛然往后一倒,撞翻了身后的几把塑料椅,其余的塑料椅则像是多米诺骨牌似的成片倒下去,引起轰隆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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