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声确实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席朵顶着一张绯红的小脸,嗤鼻说道:“何老师,有没有跟你说过?”
“说什么?”
何澈反问。
“说,说……”
席朵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强撑着上半身挪到何澈的身边,“你的嘴唇。”
柔软的食指在他的唇边隔空点了点,“看上去又嫩又软。”
何澈咽了口唾沫,不自然地别过视线说:“你喝醉了。”
“别管别管。”
席朵烦躁地挥挥手,痴笑着说:“我说真的,你的嘴唇看上去,好好亲的样子。”
精致的喉结在脖间灵巧的翻滚了好几下,他的脸上随之浮现出浅浅的淡红,“胡说八道什么。”
估计是酒精上头,席朵胆子也比平时大了不少。
用手指戳了戳何澈的右脸颊,哂笑道:“没有胡说八道,你看,真的好软。”
“这是脸,不是嘴唇。”
何澈一把抓过她作乱的小手,一用力便将人拉到眼前。
席朵脚下本就跌跌撞撞站不稳,这猛地受力,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呼吸逐渐变得凌乱,何澈轻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地望向她秋水般的双瞳。
他拉起她的手,握住她的食指往自己的嘴唇上轻轻触碰了几下,“这才是嘴唇。”
席朵双颊微红,怔怔地盯着他的嘴唇出神。
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角,一副馋了许久的样子。
“要不要试试?”
他蛊惑般地说,声音低沉如水。
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席朵连连摇头,一脸正义地往后缩着脖子,“不行,不能试。”
“你不试怎么知道?”
修长白皙的指尖如葱段般挑起她耳边的碎发,搔着她滚烫的脸颊,酥酥麻麻。
“你是何老师,不能亲的。”
席朵半垂着头,双眸有些黯然。
“我到底是你什么,难道你忘了?”
何澈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把人微微往前带了带。
“乖,试试。”
他凑近过去,探着她的鼻息,说道:“实践出真知。”
一双如星辰般明亮的瑞凤眼满含秋波,那完美精致的脸庞就近在咫尺。
席朵面带醉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心跳声越来越快,宛如江海岸边的回潮,一浪高过一浪。
她微微扬起头,把嘴唇撅成一个小小的圆圈,鬼迷心窍般往他柔软的薄唇上轻轻嘬了一下,舔着脸笑说:“果然很软。”
“这么快就试出来了?”
何澈说这话时并没有放下压在她后脑上的手。
席朵半眯着眼睛,点点头,满意地说:“差不多得了。”
“怎么办?我还没有试出来。”
何澈露出一抹意犹未尽的微笑,徐徐说道:“要不,让我再试试?”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