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风旻端着一台尼康从身后走来。
刚一喊完就觉得心里畅快了许多,席朵伸了个懒腰,大大咧咧地说:“是挺大的,不过和你比起来还是自愧不如。”
谭风旻闷笑一声,“我只当你是在夸我。”
他把镜头对准席朵的侧颜,眯着眼从取景器的孔洞中看她。
她身后是宽阔平静的湖面,仿佛点缀着无数的钻石。
恬淡的微笑优美雅致,镜头里黑色的坐标架在她白皙的脸蛋上跳动,看上去竟有一丝俏皮。
“你是怎么找着这么个好地方的?”
席朵转过脸来问他。
抓住时机按下快门,女孩甜美的笑容永远定格在瞬间之中。
“还用得着找?”
谭风旻放下相机,指了指不远处山顶上的一座寺院,“喏,那里就是大名鼎鼎的月隐寺。”
说起碧玉湖,席朵确实没什么印象,但提起月隐寺,她可太熟悉了。
以前的大学室友里,有个特别恨嫁,每天不是在谈恋爱,就是在找对象。
但凡她一失恋,保准坐在寝室的阳台上大哭一场,边哭还得边说:“明天我就去月隐寺烧香,给观音他老人家磕几个响头,好让他多保佑保佑我,早日脱离情海,嫁个如意郎君。”
起先,席朵还会递上几张纸巾好好安慰一番。
可后来,这姐妹儿失恋的次数实在太多,她也就麻木了。
完事还能插科打诨地说上几句,“脱离情海可不行,那不就出家了吗?”
又或者是“拜观音可能用处不大,建议还是多拜拜月老比较好。”
所以,这月隐寺虽然和其他寺庙一样供奉的也是观音大士,但来来往往的香客一不求风调雨顺,二不求升官发财,求得却都是情缘有序,姻缘有果。
显然,这世间的痴男怨女何其多。
“你要去月隐寺?”
席朵好奇地问:“怎么,想求个女朋友结婚?”
谭风旻笑了笑,坦然地说:“也不是不行。”
“没想到啊没想到。”
席朵佯装一脸惋惜似的摇头叹气,“在政法界里赫赫有名的谭大律师,竟然要落到去寺庙求神拜佛的地步。”
“这有什么,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谭风旻眺望着山顶上那座乌黑的小庙顶,眼神露出些许期待。
“我不是笑话你求姻缘。”
席朵说:“你是个律师,按理说应该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结果你告诉我,你信这个?”
“为什么不信?”
谭风旻若无其事地说:“人生必有所求,活着才有意义。”
“可如果没有呢?”
“强者,看似对一切都尽在掌控,失去的却是追求的乐趣。”
谭风旻收回视线,“欲望、贪婪、嫉妒,这些都是人的本性,一个人哪怕再强也不可能战胜自己的心魔,只要他还是个人。”
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所以你说的那种可能性完全不存在,在这个世上所有人都是凡夫俗子。
芸芸众生,没有人可以做到毫无所求。”
她突然想起了何澈,想起了所有人都说他是天才,说他是“音乐中的神明”
。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