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们都会拉琴吗?可那又怎样?
何澈总不至于蠢到以为在脖子的同一位置上都有一块形状相似的痕迹,就认定她们是一同个人吧?
(注:常年练习小提琴的人在脖子的左侧,下颌线延升的下方会有一块痕迹,比硬币小一点,呈不规则椭圆形,不是疤痕也不是茧子,是常年夹住琴托留下来的色素沉淀。
)
“认错人?”
何澈蹙眉,“什么认错人?”
席朵立在床边,最后看了他一眼,“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刚转过身,她被再次抱住。
何澈半跪在床沿边,直起上半身从背后拥住她,他的双手穿过她的腰,在她的小腹前交错。
他的手掌紧紧攀附住自己的小臂,像个绳索似的把她紧紧束缚在身前。
他的表情异常紧张,生怕一个松懈,怀中的人就会溜走。
“别走。”
他把头靠在她的肩上,脸颊贴着她的下颌。
席朵才试着挣扎了一下。
何澈就谨慎地再次收紧双臂,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不要走。”
他一定是烧糊涂了,才会说出这么委曲求全的话。
“不要走,不要走……”
他继续自顾自地喃喃自语,好像只多念上几遍,这符咒就会生效似的。
“太晚了,我得回家。”
“我生病了。”
他紧贴着她的身子跟着微微晃了晃,像是撒娇,“伤口也裂开了,你留下来照顾我好不好?”
“我明天再来看你。”
席朵拍了拍他的手背,拿出哄小孩的语气说:“来,放开。”
“不!”
他全然不管不顾,双手捏得越来越紧,“你说谎,你走了就不会再来了。”
“会来的。”
她说:“何澈,你现在烧得不清醒,我不跟你说那么多,你吃了药好好睡一觉。”
“不会来的。”
他声音很低很低,抖得不成样子,“我有直觉,你不会来的。”
席朵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
琥珀色的瞳孔里流光闪烁,雾气腾腾。
“何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伸手撩开她额前的刘海,好让她整张脸都没有遮挡地呈现在眼前。
指尖从她的发梢滑到鼻尖,常年触键的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轻轻撩拨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
“小朵。”
他低头,温热的嘴唇渴求着又贴了上去,“小朵。”
他叫着她的名字,在唇齿间反复磋磨,“求你,小朵,别走,求你了。”
在一片苍茫的旷野上,有一朵盛放的玫瑰花,梦幻而美丽,迷人的芬芳随着醉人的微风荡漾。
赤红的花瓣,明艳妖冶,最后全都化作一个个跳跃的音符,串联成悠扬的旋律,慢慢渗入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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