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机会从来就不止一次。
所以,哪怕失败了又怎样?只要她还能拉琴、还在拉琴,终有一天可以走上属于自己的舞台。
他在琴键上弹出一段优美的旋律,问道:“这首,听过吗?”
她学着他的手形,在琴键上轻轻点几下,将那旋律原封不动地又重复了一遍,“知道,巴赫的《G弦之歌》。”
这首《G弦之歌》又叫《G弦上的咏叹调》,是巴赫的不朽之作。
何澈伸出左手落在键盘的低音区,配合着她点出的旋律弹出一连串的伴奏,“有一次,巴赫受邀参加了一场宫廷舞会。
上台后他才发现他的大提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做了手脚,其他三根琴弦全部都断了,只有G弦还能发出声音。”
“然后呢?”
这情况就跟她那天遇到的一模一样,没想被称为“音乐之父”
的巴赫竟然也碰到过这么惊险的时刻。
“他凭着仅有的一根G弦,就即兴演奏出了一首咏叹调,也就是现在的这首《G弦之歌》。”
宁静祥和的音调在耳边徘徊,诗意般浪漫的情绪在琴键落下的瞬间缓缓溢出。
华丽旖旎,沉着隽永。
何澈的侧颜被束缚在晦暗不明的月光下,她陷在那双如晨星一般的眸子里,久久不能自拔。
他低头,在她的额前印下一枚轻吻。
她突然想起了过去的很多事,又听到了许多不一样的声音,最终他的那一句:“是爱”
犹如烙印刻进她的心里。
过往种种,不言而喻。
她拿起高脚杯,仰头一口闷下,起身挡住他身前的月光。
三角钢琴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琉璃花瓶,插着几朵深如酒色的玫瑰花,清雅的花香悠悠然爬满鼻尖。
她站在他的面前,半垂着头望着他,一抹潮红浸透双颊。
双手缓缓掀开纤薄的睡衣外袍,露出内里轻盈的吊带。
月光洒在她的背上,凝如玉脂般的肌肤散发出月牙色的微光。
靠近他,又偷偷在他的侧脸上贴了一下。
双手缠上他的脖颈,壮起胆子坐到他腿上。
轻柔的吻由嘴角一路延伸至耳后,她追着那早已粉嫩通红的耳垂细细逗弄了一番。
柔荑滑开他的领口,葱段般的指尖顺势钻入其中,婆娑着细腻的肌肤,抚摸他沉寂许久的灵魂。
他一把抓住在自己脖颈间作乱的小手,喉结滚了几圈,缓缓道:“想好了?碰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她不说话,只是趴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我不需要怜悯。”
他别过头,抬手想要拉拢自己半敞开的领口。
她握住他的指尖,牵着他的手挂在自己腰上。
“不是怜悯。”
她沉静地说:“是爱。”
何澈仰头,瑞风眼中的震惊呼之欲出。
她轻声笑了,言语里带了几丝嘲弄,“怎么?何老师怂了?”
他闻言,一手按上她的后腰,强迫她与自己贴得再紧一点。
一手猛地拽开自己的领口,露出光洁的胸膛,几粒精巧的纽扣从手指间滚落,“啪嗒啪嗒”
掉在地上,似是琴键上奏出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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