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务必把我们的战友抢回来!”
眼看着那些白花花的箭头,柴子木赶紧大吼一声:“张衡!
你想过你此刻动手的后果了么?夏夙卿是皇子,你不过是一个小副,有什么资格对他动手!”
说着,柴子木怒瞪了张衡身后的人:“谋害皇子可是抄家的罪名!
流云给你们好吃好喝的送到边疆来,是让你们保家卫国不是残害皇子的!”
他这一番话说的是理直气壮澎湃激昂,以至于一些人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动摇。
张衡咬牙:“那你们又是怎么对我们的?这个人是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战士!
可你看看你们,把他关在这种地方这么折磨他!
你们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么!”
柴子木好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你可知他是流云的罪人?万死不辞的东西,我有什么不安的。”
“罪人?”
张衡脸色兀自一沉:“这是什么意思?”
柴子木讥笑的看着他脸色一点点的变黑:“你连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被关都不知道,还想带他走?”
张衡狐疑的放下了弩,眼神有些飘忽:“我只是听说你在这里对我们的官兵用私刑才上来看的。”
就知道是这样,柴子木冷哼:“你个傻子,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双手环肩,柴子木明明站在低处却做出了睥睨的姿态:“这人是我和夏夙卿好不容易抓回来的南诏细作,而让你来这救他的那人,就是另一个南诏细作。”
听柴子木这么说,张衡怒目圆瞪勃然大怒:“你放肆!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秦副将。”
柴子木耸肩:“这人是我爹亲自放在这里的,除了夏夙卿和我,就我爹知道,那么请问,秦副将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个人的呢?”
“换一句话说,军营里的兵役何其之多,为何只少了一个人,他秦书海就知道了呢?”
张衡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反驳到:“那是因为秦副将关心军营,把每一个兵役的事情都放在心上。”
柴子木满眼讽刺:“他如果真的关心,为什么自己不来,反而是转告你呢?”
“他才没告诉我!
我只是不小心听到他和别人聊天所以……”
话都说到这里了,张衡却闭了嘴。
柴子木见他这样,挑了挑眉,看来这个人也不是完全蠢到没救嘛。
秦书海作为柴建邺最得力的副将之一,他经历了无数次的战争洗礼,所以他怎么可能会犯公然谈论机密事件这种低级错误。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故意说给张衡听的,为的就是借张衡这嫉恶如仇的性子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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