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若只是杜三。
雨弦便是杜夫人。
我若为帝。
必以雨弦为后。
昭告天下。
难道雨弦以为。
我会食言吗?”
魏然这才想起。
地确是有这么一茬儿。
可是貌似她也没答应吧。
现在可好。
赶鸭子上架了。
还是只老不老意上架地鸭子:“可不可以……不要。
这个位子太惹人注目了。”
“不行。
我不能委屈你。”
杜三看得出魏然不乐意。
可是既然进了宫。
他就要把最尊贵地身份捧到魏然面前。
至少这也算是一份依靠。
魏然低头。
狠狠一个白眼。
远觉得不能尽兴。
又使劲瞪了一眼。
她就知道应该跑掉。
谁让她一时头脑发热。
谁让她要为眼前这人而动那些微末地心思:“这不叫委屈。
那位子就像皇位一样。
呆着很恼人。”
恼人?杜三忽然笑了:“雨弦,在深宫里没有真正的安宁,要么位高名厚,要么冷宫冷殿,其实或者应该说,在宫里没有真正的安宁,唯一可以稍安宁些的办法就只有这样。”
魏然叹气,然后点头,算了,也只能认了,切…大不了跑,又不是跑不掉,唐门的千里香波,只要放出去,能让整个宫里的人全睡死,到时候还不是任她进出的事。
魏然当时觉得这东西有用,就跟唐忆晚要了些,看来现在都要成她的保命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