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府府城,富户黄府宅邸中,家主黄河正在大厅上来回踱步。
听着房外传来熙攘喧闹声,将他脑袋搅的焦躁不安——今天才只是黄府大摆流水席的第二天,但昨日下午开始,不知从哪里涌来一大群流民,听闻黄府能白吃白喝,竟是赖着不走了。
今年黄河发大水,冲垮下游河堤,毁坏农田屋舍无数,以至于许多农民成为难民,因此黄河也没有怀疑这些流民的身份来历。
仅这一个下午,黄府仓库中米粮菜肉等,就已经见底。
黄河只能让人前去采买食物,顺便打听官府动向。
等三更时仆人回来,带回大量食材物资,并且报告说没人阻拦,甚至连监视的人都没有,黄河大喜。
摆流水席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自从前日得到消息,山中黄铜私矿暴露,黄河就开始想办法活命——早两年前,康熙皇帝就有下旨,不允许民间私人开矿、采矿,尤其是黄铜、白银和黄金三类。
如有发现开采私矿的一律视为盗采,轻则全家流放三千里服徭役,重则株连九族、旁系亲人落为奴籍。
黄河不仅盗采私矿,更是将黄铜矿进行冶炼,用黄铜金属私自铸造货币,这在大清律中已经是重罪,全家老小都免不了菜市口走一遭。
好在,黄河此人也不算坏事做尽,虽然有些贪婪,但不管他是表面热衷公益,还是仅仅为了做给人,他在武定府本地都颇有尚名。
于是搞了一出流水席,企图用民意拖住官府,让大清朝廷投鼠忌器,同时想办法将一家老小性命保住。
昨夜仆人报告没有异常情况后,他就连夜将妻子儿女送走,现在就是在等待送妻儿出城的人回报。
终于,在黄府做事三十多年、极为得到黄河信赖的老管家回来,黄河迫不及待询问:“夫人和公子怎样了?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人或事?”
老管家摇头:“回老爷话,夫人、少爷和小姐都已平安出城,我按照老爷吩咐,雇了马车送他们玩福建去了,至于不寻常的人事物,这倒是没有见。”
听到管家答复,黄河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只要再将老母亲送走,就剩余自己再想办法脱身,其他妾侍、暖床丫鬟之类,黄河是顾不上她们啦——只要有钱,女人、面包都还会有的,即使换个地方,黄河也相信自己能够东山再起。
武定府府城外,胤禵带着二十多名官兵骑马跟在两辆马车之后,这两辆马车上正是黄河的妻子儿女。
马车旁有三四名护卫,他们早已发现身后二十多个尾巴,也只能尽力奔跑逃生。
胤禵挥手向左右,立刻有十人分作两队,向左右小路分散开,准备抄近路将逃犯前后包夹。
不过一刻钟时间,官兵拦下马车,几名护卫被几刀砍死,两辆马车也被掀翻在地,身穿华服的中年妇女将一双儿女死死护在身后,倒显得胤禵等人才是大恶人一样。
但十四阿哥可不会有什么怜悯心,这位未来可是杀伐果断的大将军,不知为康熙王朝收复多少失地,面对朝廷要犯,怎么可能心软。
便直接下令左右:“来人,给爷把他们绑了,先带回济南府,关在济南府衙监狱中。”
那黄河的儿子年龄和胤禵一般大,此时瞪着双眼睚眦欲裂。
胤禵见此,脸上轻蔑一笑:“什么?小心爷把你眼珠子都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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