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宝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轻轻在她耳边呵了口气,她身子就软了,他缠绵地低声道:“你的伤好了吧?”
她张了张嘴,他已经欺身挨近了狠狠地折腾起来。
她晕晕乎乎的时候无意中瞥见自己身上有浅淡的伤痕,都是在宫里当差的时候无意中受伤的,后来印子长久未消,她缩了缩身子,想要把瑕疵的地方,却被他强逼着展开身子,俯下身一边又一边地亲吻着那些痕迹。
上回念及她是初次,没好放纵太过,这回便没了许多顾忌,一下午叫了好几回水,等折腾完的时候已经是明月高悬了,床铺被褥都皱巴巴脏污一片,脑袋上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上的毛都被…成一缕一缕的了。
四宝累的腰都快断了,两眼恍惚地躺在床上半晌,精神萎靡,陆缜忍不住过来拍了拍她的脸,轻声问道:“有这么累吗?”
四宝似是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你奶奶个嘴…”
陆缜:“…”
她想了想还是气不过:“禽兽!”
陆缜一脸好笑地把她打横抱起来,柔声哄道:“心肝,咱们先吃完了饭你再骂,到时候骂的更有力气,好不好?”
四宝对他这幅任打任骂的德行没辙,任由他给自己穿好衣裳,见到自己肩背上的一些痕迹的时候却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你都瞧见了?”
她说完瞄了眼赤着上半身的陆缜,线条分明肌肤光洁肌肉紧实,给比的越发不好意思起来:“挺难看的吧?”
陆缜手势轻柔地帮她穿好中衣,笑了笑道:“这有什么,第一次的时候我就看见了,那时候怎么不见你…”
他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四宝捂住了嘴。
她第一次都被颠荡的忘了形…她努力克制住脸红,颇为嫉羡地往陆缜身上瞧了眼:“都是当太监的,怎么你就一点疤痕都没有。”
陆缜不以为意:“我一进宫就被当今圣上要到身边当差,后来没多久就升了掌印,一路辅佐皇上即位,并没有做过多少伺候人的活计。”
他说完又笑了笑,在四宝脸上轻轻捏了下,暧昧笑道:“再说也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身子矜贵,第一次留下的吻印现在还没好,我就算受了什么伤,最多十天半月也就好了。”
四宝:“…”
嫉妒使我变型。
他含笑宽慰她:“你这又不是大伤,再养个几年便也消了。”
他修长手指抚过她身上的痕迹:“我喜欢你的一切,包括这些。”
他伸手把四宝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跟我说说都是怎么留下的?”
四宝本来有点不好意思,听他这么问就大方起来,指着跟他道:“这处…这处是我有一回送份例送迟了,被一位婕妤给罚的,这里是我有一回踩着梯子拿高处的东西,不留神给摔下来了,还有肩膀上的这一块,是我自己手贱,本来背上长了颗痘,我挠着挠着就挠破了…”
她没说一回陆缜就更揪心一份,这么傻的人,要是没有他护着,她以后可怎么办?
四宝没想到陆缜替自己的智商操碎了心,说完之后才眼巴巴地看着他:“能吃晚饭了不?”
陆缜这才命人送饭上来,四宝吃着吃着又往他身上瞄了眼,见他提筷的时候一截袖管自然滑落,流出白洁有力的手臂,她嫉恨之心又起,酸溜溜地道:“都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你一个男人要这种伤好的这么快的体质简直是浪费,能给我多好。”
陆缜悠哉笑着给她夹了一筷子笋丝:“给你是难了,不过以后咱们的孩子能传下来也不错。”
四宝突然想到一件事,筷子险些吓掉了,结结巴巴地问道:“你说,你说咱们这两次不会怀上孩子吧?”
陆缜颇为笃定地摇头:“放心,我是掐着日子行事的。”
他说完挑眉笑道:“怎么?你不想要孩子?”
四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微微红了红:“暂时不想。”
她还想再当几年陆缜手心里的优乐美好好地浪几年呢_(:3」∠)_,有了孩子虽说不会真影响什么,但肯定不及没孩子的时候自由。
再说她虚岁才十七啊,十七就讨论当妈的事儿太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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