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的字灵动秀美,颇有独特的神韵,不同于那天的粗糙潦草。
两者字迹明明无相似之处,可段翎就是莫名想起了那张纸条。
他默念一遍纸上所写地址,脑海里浮现与之对应的客栈,转手将它交给锦衣卫,漫不经心地看向林听:“钱姑娘慢走。”
“麻烦官爷了。”
林听从段翎接过纸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偷偷留意他的神色变化,见他表情无异才放下心。
当初写那封信时用的是左手,现在用的是右手。
她左手写出来的字与右手写出来的差别比较大,前者偏丑,主要是不惯用左手,后者偏清秀,一般来说很难发现出自同一个人。
哪怕段翎善于观察,也未必可以看出其中端倪。
林听庆幸自己写信的时候多了个心眼,面上却不显半分,带陶朱缓步徐行地走出文初书院。
出到书院外,她当即走街串巷,假装要买药治病,进了几个药铺,再从它们后门离开,防止段翎有派人跟着她们,尽可能甩掉。
陶朱长年生活在宅院里,缺乏锻炼,没跑多久就气喘吁吁了,加上怕林听会感到不舒服,想叫她停下来歇会:“七姑娘。”
林听脸不红心不跳,跟做贼似的观望着四周:“怎么了?”
听这声音中气十足,哪里来的不舒服?好像还能跑上几圈。
陶朱有点佩服精力旺盛的林听,更佩服她在短时间内改变了这么多。
两年前她还是个娇滴滴的贵小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性格骄纵,爱乱发脾气,没车撵绝不出门,多走几步路就会抱怨。
不过虽说林听自命不凡,心比天高,但在人前会伪装。
她伪装成一个大度、和善可亲的贵女,以此获得大家的关注与赞赏、好名声,就连作为她父亲林三爷也不知道她平日的真面目。
所以在林听行事作风发生改变后,只有她的贴身大丫鬟陶朱察觉异样,旁人都是浑然不觉。
有一阵子,陶朱甚至要怀疑林听是假的七姑娘。
可她的一些罕见生活习惯还在,证明她确确实实是七姑娘。
陶朱想,也许七姑娘想开了,不再执着于凡事都要压段三姑娘一头。
陶朱见林听没不舒服的苗头,改口道:“您为何要查那个傅公子?他和您生意有关系?怎么还牵扯上锦衣卫了?”
其实林听也很疑惑,这件事怎么就跟锦衣卫牵扯上关系了呢。
傅迟失踪一事上报到官府,会被定性为“普通”
的人口失踪案,忙着当皇帝手中刀、监控朝廷内外的锦衣卫怎会管这一桩案件。
林听沉吟片刻,没打算告知陶朱关于书斋接江湖生意的事,就她那点胆子,准会担惊受怕的:“你别怕,我会处理好的。”
陶朱平复了呼吸,半信半疑看她:“当真不会有事?”
她“嗯”
了声,瞧见不远处的遇仙楼牌匾旁挂着一只彩色大灯笼,又道:“你把身上的衣服换掉,到南山阁要一间雅间等我。”
在遇仙楼牌匾旁挂彩色大灯笼是托书斋办事的顾客有事联系书斋的信号。
书斋是林听和少年合伙开的,他不在,她要过去看看。
陶朱逐渐习惯了她的新行事作风,没多问:“您小心点。”
林听绕路去了书斋。
她开的书斋跟京城其他书斋并无不同,进去就能看到陈列在架子的各类书籍,没走几步,挂墙上的几幅画也会映入眼帘。
那是林听为了显得自家书斋高雅些,去路边小摊花十几文钱淘来的山水画。
少年当时看了,只冷冷地说了一句话:“附庸风雅。”
林听才不理他,依然往高处挂自己便宜得来的山水画。
此刻,林听越过不知被谁挪动过位置的山水画,一步一步地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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