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声传进何月竹耳里,后者羞耻嘟囔几声,“不可以吗!”
“可以——。
随时都可以。”
吴端将分身抵在穴口,引诱般磨蹭,看何月竹几乎等不及要自己坐下去。
刚刚进入何月竹便开始呲牙咧嘴,他后仰望着吴端,“没有润滑,慢点……可以吗……。”
他听到吴端笑了两声,低语一句:“好啊。”
在他感叹得救时,却挺腰把他直接贯穿。
电流般的痛感从大腿根部一直蔓延到足尖。
何月竹两眼发昏,喉咙里一阵干涩。
他不得不把双腿分到最开,还是难以忍受那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
而吴端撞他的力度很大,让他泪水不断往外涌出。
要死了。
他艰难地抬眼看吴端,对方完全沉溺在他的身体里,额前碎发随身体碰撞扬起又落下。
“我不行了……真的,慢点、轻一点。”
何月竹受不了了,开始求饶,他以为吴端总是照顾他的——至少平时只要他求饶吴端就会慢下来。
而吴端将他翻到正面,再度掐住他的下巴,“忘了吗?今晚让我尽兴。”
他的语气带了一丝晚风的温度,何月竹又畏惧又兴奋,更多是期待着享受疼痛后快感的狂澜。
而吴端紧紧握住他在空中乱蹬的脚踝,把他按着捅得更深。
小船随他们的动作摇摆不定,每一次冲撞何月竹都被带着向后倒去,后颈几乎能察觉海水的冰冷。
只知道他一直在挠吴端的后肩,直到高潮。
何月竹上半身靠在甲板上,全身都在颤着起伏,一副事后模样。
而显然还没尽兴的吴端无奈叹了一声,抓住他的腰又捅了进去。
前面还在抽抽嗒嗒射精,何月竹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失去快感加持的进入让人窒息,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可只是被接连不断地插入,他居然自己硬了。
有些自暴自弃,他用双腿环住吴端的腰,用腿肚摩挲着那硬实的肌肉。
可能确实是馋虫,咬着耳朵呢喃的“别”
、“不要”
没过多久就被操弄成了“别走”
、“不要停”
。
这次,吴端提前堵了他前面的出口,显然是不想让他好过了。
馋虫被折腾得找不着北,全然忘了自己还在船上,当吴端发泄时,他一个想逃的本能翻身直接从甲板上滚回了船舱,脸朝下伏在船舱里。
他感受着吴端射在他体内的一肚子乳白,想拉开吴端堵住他顶端的手,回头却看对方往他股缝磨了几下,又重新开始发硬。
“你……”
反抗还没能喊出来,便又被就着刚刚留下的液体后入。
更旖旎刺耳的水声与拍击声填满了小小的空间,何月竹双腿打颤,下面酸胀得几乎要失控。
可怎么也扒不开吴端,只能哭着唤他,“吴端、吴端.!我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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