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唐奕川压在床上,吻他的眉眼,吻他的唇,吻他全身每一寸肌肤,没有遗漏一处。
起初互动良好,但一进正题就不行了。
我们都一样,前头经验丰富,后头却是头一遭。
我分开唐奕川的双腿,挺着分身往他股间送入,将将没入肿胀的前端,他便脸色惨白,满头是汗,手指抓皱了床单,估计是疼的。
我心疼不已,停止深入,问他:“要继续吗?”
“继续。”
唐奕川搂上我的脖子,手指插入我的头发,轻轻揪了一把,又按着我的头往下。
我俩由此更为靠近,顺理成章接了个吻。
接吻时我又挺身往深处插入,唐奕川全身肌肉猛然一紧,牙关也一下咬紧了,险些咬掉半截我的舌头。
我只好停下来,用更细致温柔的吻使他放松,我的舌头在他口腔中翻搅,性器退一分再进两分,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顶入。
直到整根插入时,他更大力地拥抱我,两腿绞着我的脖子,手指抓紧了我的背部肌肉。
“真的要继续吗?”
我们一上一下,互相凝视对方的眼睛。
“没关系……”
话虽如此,唐奕川显然对我的技术不太满意,他眉头轻拧,神情带着点不解,“我做时……也疼么。”
“谁让咱俩资本都不错呢。”
我挑眉邪笑,开始大耍无赖,“业精于勤,你让我多练几次,保准就好了。”
“滚蛋。”
唐奕川毫不客气地骂我,然后说,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他明明白白地说了最后一次,可惜我当时竟未听懂。
我们结结实实大干了一场,忍过最先前那点不适之后,余味简直妙不可言。
这小子到底不甘一直居于下位,容我在他体内射精之后,又强行翻身而上。
他抬高了我的一条腿,以自己股间流出的精液替我润滑,说物尽其用,别浪费了。
整整一夜,不是我在抽插,就是唐奕川在挺送,我们简直像两头发情期的兽,狂热地以肉体彼此摩擦、倾轧与撞击,乐在交配之中。
屋子里全是味儿,精液,汗液,可能还有情动时分迸射的尿液,分不清是谁的。
再次射过之后,我伏在唐奕川的身上,性器依然不舍地留在他的体内,享受里头的紧窒与滚烫。
我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说我想听你说爱我。
“这话很重要么?”
他淡淡地问。
“很重要,”
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佯怒道,“我已经对你说了一万遍,现在只要你说这一遍,这买卖又不亏。”
唐奕川神情古怪地看着我,刚动了动嘴唇,我又忽地竖起一根指头,搁在他的唇上。
我说怎么也得手按宪法,面朝国旗吧,不然多不正式。
此刻我眼皮沉重,脑子却转得飞快,检察官入额前都得这么宣誓,宣誓忠于国家与人民,忠于宪法和法律,我不需要唐奕川发誓一辈子忠于我,毕竟今日不知明日事,感情这东西尤其不靠谱。
我只想要与他守住此时此刻,神爱世人,我们爱彼此。
我大搞形式主义,对此唐奕川颇不耐烦,将我从他身上推下来,微微一动嘴角:“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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