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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任祺安不如现在善言辞,在感情这回事儿上也略显得笨拙迟钝。
和莫以微表白的那天,凌子夜在监控里看着他磕磕绊绊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难以自抑的难过,最后泪流满面地笑出了声,还是哥哥进来直接关了画面声色俱厉痛骂他一顿。
“你的喜欢到底有什么意义??”
的确,他没有跟任祺安发展过任何故事,任祺安不曾见过他、不曾跟他说过话,甚至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更不会了解他那些一厢情愿的喜欢。
他没有失落的资格,更不配感到遗憾,就连眼泪都差了些意义。
“怎么来这里了。”
任祺安摘下手套,问他。
他垂眸看了眼任祺安新结了血痂的手,心不在焉道:“想学。”
任祺安拿过他手里的枪,卸了子弹:“这不是你该学的。”
父亲也总是这么说。
凌子夜想,但那不妨碍哥哥耐不住他纠缠,一样样都教了他。
“任先生…”
凌子夜拽住他的衣角,“我只是…天天待在房间,太无聊了……”
任祺安看了他片刻,又用下巴指指一旁的宋典:“想学,也不用和他学,我可以教你。”
宋典干笑着,心说明明自己还能打八环、比他多一环来着。
但凌子夜倒是很开心:“真的吗?”
“嗯。”
任祺安把玩着手里的枪,看向宋典,“怎么给他选了这把?”
“是子夜自己选的。”
宋典摸摸后脑勺。
凌子夜编谎道:“只是随便选了一个而已。”
凌子夜平日里手枪就惯用伯莱塔,以前看任祺安用沙鹰,也想学着用,但枪这回事儿,实在没办法学着别人,关乎性命的事,还是自己用着趁手最要紧。
“嗯。”
任祺安揽揽他的肩,卸了枪里没打完的子弹,往场外走,“先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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