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定自己没看错他说什么之后,凌子夜脑袋空了一下,悬了一天的心瞬间落了地,第一次有了绝处逢生的体会。
“失忆了?”
任祺安顿了顿,“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
戚星灼有些无力地笑,“也…不记得我了…”
不记得他们在组织相依为命的种种,也不记得离开组织之后戚星灼对他做了怎样恶劣的事。
凌子夜松开了紧攥着衣角的手,一时不知自己是该开心还是别的什么。
“我先带他去休息,其他事之后再慢慢说吧。”
戚星灼说。
任祺安颔首:“嗯。”
失忆了也好。
任祺安想,至少能安生一阵子,只是不知道这个定时炸弹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任祺安到凌子夜的房间时,他已经提前溜了回来,十分乖巧地窝在沙发里等任祺安。
任祺安把他抱到腿上:“刚刚怎么了?没事吗?”
“只是有点头晕。”
凌子夜弯起眼睛,勾住他的脖颈,“现在没事了。”
“嗯。”
任祺安说,心想裴时雨即便是失忆了,也得在戚星灼身上捅个窟窿才肯跟着来,倒跟不管在床上有多疼都绝不肯在自己身上泄半分力的凌子夜是两个极端。
脆弱是脆弱一些,但omega也不需要有多强,乖巧听话、被保护着就可以了,要真像裴时雨那样天天打打杀杀的,未免太累心。
思及此,任祺安还不忘提醒凌子夜:“戚星灼带回来的那个omega很危险,离他远点。”
“嗯。”
凌子夜答应得快,其实不需要任祺安说,他碰见了裴时雨也会绕着走。
凌子夜盯着他看,看得久了,任祺安忍不住笑:“怎么这么看着我。”
即便知道自己不该,但他还是可耻地庆幸着裴时雨的失忆,他还没有看够任祺安,还没有抱够任祺安,不愿意就这么离开。
不论如何,这一次虽然侥幸逃脱了,凌子夜还是心有余悸,也有隐忧,谁都不知道裴时雨什么时候会恢复记忆,但只要还能苟留一天,他就不会离开,而眼下能留在任祺安身边的每一天,他都要当作是最后一天来过。
他凑上任祺安的唇角轻吻一下,任祺安也在他要撤开时及时将手指插进他发间托住他后脑。
他总是这样,只是十分轻浅地碰碰他唇角,一触即分,如果换做是别人,任祺安或许会觉得这是种蜻蜓点水的撩拨,但他清楚凌子夜这样,只是因为怕他不喜欢、在小心试探而已。
凶宅索命,胆小勿入人们谈凶宅而色变,而我却以此为业,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一个倒卖凶宅的商人。铜碗锁魂八蟒缠龙纸人拜寿阴桥改命十大诡奇凶宅,档案重现每一座凶宅背后,都有一段惊悚隐秘的故事...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一手医术,妙手回春。一身拳脚,盖世无双。看着坐在王振破烂自行车后座上的女神,坐在宝马里的洪志杰气的七窍生烟谁能告诉我这世界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