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梳好头发,用手掌扇扇风降温。
许轻仔细地瞧了瞧镜子,注意到自己脸还是红的,嘴唇上仍有一个言诀咬过的牙印,还好很淡,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出来前她下意识回头瞥了一眼,休息室的装潢无外乎黑白灰三种颜色,和办公室的风格如出一辙。
言诀还真是将性冷淡贯彻到底。
“好了?”
言诀看着她问。
“嗯。”
许轻点点头,说:“我……回去了,总裁再见。”
“去吧,别忘了明天的事情,我去接你。”
他提醒道。
“好。”
许轻深吸一口气,她拉开言诀办公室的门,探头探脑扫了一圈周围,确认没有人在走廊后,她才溜了出来。
然而许轻坐在工位,好一会儿都没能平息她起伏的情绪,脑海里依然回荡着言诀刚才将自己禁锢在怀中的画面,许轻不由得又感到一股燥热,她低低地吐槽一句:“大色狼!”
“说什么呢?”
贺雨霏恰巧从许轻身后经过。
许轻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否认:“我没说什么啊,经理。”
贺雨霏古怪地打量许轻一眼,随后说:“三点半叫上叶然来我办公室,我们临时开个会。”
“好的经理。”
她表面应得爽快,实际内心哀怨极了。
许轻都快对“开会”
两个字条件反射PTSD了,她原本的岗位只负责执行结果,无需参与内部讨论决策,贺雨霏临时喊她开会只能是让她充当翻译的角色。
不过,许轻一想到上个月的工资条以及将来的年终奖,到底有了几分安慰。
-
言诀称杨明山被暂时扣押在朝扬区警局。
许轻一大早就起来了,她化了妆,挑了件既厚实保暖又不失风度的羊绒大衣,坐在自家厨房的吧台前等言诀来接。
她给随舟发去一条微信:「杨明山落网了,我今天和言诀去朝扬区警局,律师和警察都在场,你不用担心我。
」
随舟在家时的作息比许轻健康多了,他看到微信后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小轻。”
“嗯,我在呢。”
“怎么抓到的杨明山?不是说这么多年来都没找到人。”
许轻想起来自己还没和随舟说过巴黎街头的事情,遂和随舟解释:“巧合。
我和言总在巴黎街头碰到杨明山,当时让他跑掉了。
但是言总的朋友里面有当刑警和律师的人,他们知道后帮我留意了一下,成功把杨明山抓回来了。
今天言总的朋友也会去,所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听筒那端的随舟沉默了下,才回答:“嗯,我知道了。”
言诀走近许轻内心的速度要比随舟以为的快很多。
没想到言诀竟已经知晓了小轻的身世。
那么……自己和小轻的过往,小轻也把它当作无足轻重的故事讲给言诀听了么?
虽然随舟在尝试着说服自己接受这样的结局,可是听许轻亲口说出来,他还是会感到胸口一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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