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剩了那么两斤,不过都是要留着过年,可不舍得现在吃完。
丁香知道干鱼得留着,但是鸡蛋完全可以煮着吃嘛。
乌氏瞥了丁香一眼,“你怎么越来越好吃懒做了,鸡蛋留着明日分家,分家后你们一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可不关我的事。
今儿个敞开了吃玉米面,难道还要将鸡蛋也挥霍光?你这也忒不会过日子了,就不怕没有男人敢娶你?”
丁香瘪了瘪嘴,没有理会。
这会子阿公回来了,他拎着两斤肉和一壶酒进了屋。
他担心丁香把肉切了煮掉,赶紧收进自己屋里去了,说无论如何要留到明日早上分家吃。
总共才两斤,十六口人来吃,分到每个人的头上也没有多少口。
阿公藏好了肉,就在门口把阿婆搭棚的活接着干了起来。
他边搭边说:“他娘,我闻着觉得今日蒸窝窝头的香气比平时重了许多,是不是你没掺野菜沫在玉米面里?”
“你个老头子鼻子还挺灵,今儿个我是一丁儿野菜都没放,快分家了就让大家吃个足!”
阿婆正说着,屋外已热闹一片。
二叔二婶和三叔三婶还有孩子们全都回来了!
二叔家的姑娘月季和三叔家的姑娘水仙都兴奋地跑进了厨房,一齐喊道:“我们买头花了,阿婆你瞧好不好看?”
月季头戴大红色的绢花,水仙则带着一朵粉色的绢花,两人都是豆蔻少女,戴上鲜艳的头花自然显得好看,只是平时都要上山挖野菜和摘一些野果子吃,有时还要下地干活,所以晒得都比较黑。
月季十三岁半,水仙十三岁,虽然她们俩是各家的老大,但都比孟贵家的三个姑娘年纪小。
阿婆瞅了一眼,“好看是好看,多少钱一朵?咱家穷你们还买这些不当吃又不当喝的东西作甚?”
月季长着一张小圆脸,笑起来两眼弯如新月,“阿婆,才两文钱一朵,我和水仙都三年没买过新头花了,旧头花已经洗得泛白,戴在头上很不吉利的。”
阿婆觉得月季也没说错,家里又没死人,哪能戴泛白的头花。
她忍不住瞅了一眼在旁炒大白菜的丁香,见丁香头上啥都没戴,想必也是旧头花没法再戴了,便转身对月季说:“你们大伯家的三个姐姐都没有,她们也是三年来没买过头花。
月季,你娘有没有给三位姐姐买?”
正问着呢,二婶陈氏就跨着门槛进来了,大声嚷道:“买了买了,只要我还管一日的钱,就不会有所偏颇,自然每个姑娘都有!”
她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三朵绢花,伸手递给丁香,“拿去吧,这是你们三姐妹的。”
丁香接过来一看,三朵全是紫色的,只不过其中两朵是浅紫的,还有一朵是深紫色的。
若是按与各自的名字是否相配来买,海棠和丁香可以买大红色或粉色的,可是大红色和粉色的戴在了月季和水仙的头上。
二婶肯定是不想让别人与她家月季的头花颜色一样,所以紫色的只能给丁香三姐妹了。
若是紫葵戴紫色的头花倒没话说,可是三姐妹全都戴紫色,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丁香瞅着手里的绢花心里不太愉快,正巧紫葵洗衣裳回来了,她双眸转了一圈,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走到丁香面前,拿起那朵深紫色的绢花就往头上一戴,“既然我叫紫葵,那我戴这朵最合适了,二姐,你就和大姐戴一样的吧,都是浅色的也挺好看。”
她说完就出去晾晒衣裳,虽然是气嘟嘟的模样,但没有吵没有闹,更没有把月季和水仙头上的绢花强摘下来,大家还觉得挺意外,难道紫葵也懂得谦让了?
☆、第四章遭人辱骂
平时只要分东西,紫葵都会分毫不让,今日她却显得挺豪爽,特别是看到二叔家的儿子玉森和三叔家的儿子玉荣、玉喜每人穿一身新衣裳,紫葵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大家颇感意外也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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