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叶从洲终于有了点世界观被颠覆的感觉。
可更多的,仍旧是一种如坠梦中的不真实感,可能他确实还是在梦里吧。
叶从洲合上电脑,对小唐道:“你先别告诉贺彦我醒过来了,我还不想见他。”
小唐早就听说叶从洲袭击贺彦的事,宽慰道:“我理解你的迁怒,不过你最好还是放宽心,这个事确实不是彦哥的责任,当天去了好几个明星,难道你要一个个去搞袭击?”
叶从洲冷冷的眼神看向小唐。
小唐认怂:“我等你康复了再跟彦哥说,行吧?”
叶从洲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康复起来竟然这么快。
醒过来的第二天下午,他就可以一个人去医院花园闲逛了。
他的身体是二十八九岁时变差的,在那之前,尽管他没练过功夫,依然能跟贺彦过上几招。
而现在的身体,倒让他很清楚的记起二十出头的自己,年轻健康,恢复力惊人。
七月的盛夏烈日炎炎,叶从洲只在树荫下走了一个来回就浑身湿透。
他回到病房洗澡,前两天他身体没劲,洗澡就是随便冲冲,今天体力还不错,又出了一身汗,就打开了浴室里的沐浴露,打算从头到脚洗干净。
叶从洲抓着浴球在身体上摩擦,滑至腰间时他习惯性的低头看了一眼。
腰侧的伤疤他这几年已经看习惯了,此时却发现腰部光滑干净,哪还有伤疤的影子?
叶从洲伸手在伤疤的位置来回摸,触感是光滑的,对啊,二十二岁的他,还没有受伤。
洗完澡,叶从洲坐在病房看电视,新闻里正在播一条采访,外景主持人叶从洲很眼熟。
等到名字显示出来,叶从洲想起来,这是一位后来家喻户晓的新闻主持人,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
而现在,这位主持人正在出外景,名字前面还没有标注中央电视台。
之前叶从洲昏迷,小唐每天白天过来两三次,晚上会留在医院过夜,现在叶从洲虽然醒了,但他要多瞒贺彦几天,只能保持着原有的节奏。
但今晚小唐有点事要处理,就跟叶从洲说自己晚点再去医院。
叶从洲在病房看电视看到五点多,一个人去食堂吃饭。
经过走廊的时候,叶从洲无意识地往旁边看了一眼,右手边的一间病房开着门,正对自己方向的病床上坐着一个年轻人,正昂着头和旁边的人说话。
叶从洲看清那个人的同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冷意从脚底窜到头顶,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易然正跟朋友说着话,就看到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像箭一样冲到自己面前,张开手臂就紧紧抱住自己,隐约能听到哽咽声。
易然懵道:“哎哎哎你、你谁啊?!”
叶从洲死死抓住易然的衣服,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易然的朋友一眼看出这里面的故事,笑看易然道:“你这是在哪惹了个风流债啊?”
易然连忙道:“你可别瞎说。”
然后又稍稍将激动的叶从洲推开一点,问道:“我说哥们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叶从洲刚才还在哭,这会儿又笑了,他上下捏捏易然的手臂,看到易然打石膏的腿,问道:“是不是开车撞石墩子上去了?”
易然猛地往旁边一挪,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你怎么知道?”
叶从洲眼眶湿润,嘴上的笑却越咧越大,“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小时候被你爸吊在树上打过。”
易然一脸难以置信,看看朋友,然后又看着叶从洲,双手抱胸道:“你到底谁啊?!”
见到易然的这一刻,叶从洲终于清醒的认识到,他曾经看过的一些奇幻故事,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头上。
高架桥上的一场车祸,将他送回了九年前。
这一年,易然还没有死,贺彦还是个不知名的小演员,自己还未踏入那个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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