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贺驭冒雨回到后院的时候,聂青禾早就睡熟了。
他站在门口却没有进去,转身在台阶坐下,努力平复消化阿二说的那个消息。
弟弟,他的弟弟,他记忆里那个蹬着小脚哭的弟弟不是贺钊。
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刚出生没两天就
听明白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浑身的血都沸腾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闯进安国侯府把那对奸夫碎尸万段
就算他杀了他们,皇帝也不会问自己的罪,顶多就是不轻不重地罚一下。
可当他走到府门口的时候,心里却有什么在撕扯他,让他不能冲动。
不是不敢杀人,是不想给他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背负罪孽。
如果他的孩子以后听人家说自己的爹杀了爷爷,他会是什么感觉
可是母亲、弟弟,沉甸甸地压在贺驭的心头,想要把他的心压碎。
脑海里仿佛有个声音在鼓动他,去杀了他们是他们害死你的母亲和弟弟,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不报仇,你枉为人子
他死死地捏着自己的拳头,与脑海里那个声音对抗,一念为人一念为魔。
如果没有成亲、没有孩子,他想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去杀了他们,不管大周律法,不管人伦道义,杀了他们,以牙还牙,以命偿命。
可现在他不行。
不可以。
等东方浮起鱼肚白,三月的天空是水洗一样的明净,映着庭园里明媚的花草,那样鲜活灵动。
贺驭昨夜淋湿的衣服和头发早就干透,他缓缓起身,推门进屋。
经过一夜的挣扎,他还是选择做人,他留恋红尘中的温柔,贪恋家里的烟火,舍不得她的笑容和孩子。
如果他真的自己动手杀了他们,虽然可以快意恩仇,却也把自己的心彻底抛弃,不复为人。
聂青禾醒了,正摸着旁边的被窝发愣,贺驭一晚上都没回来
她正要问人呢,就见贺驭大步走进来,竟然还穿着昨儿的衣服,她问“你昨夜出去忙了一宿”
贺驭“也没,太晚了在外院儿迷瞪了一会儿。”
聂青禾朝他伸手,“过来陪我再躺会儿。”
贺驭解开腰带把外衣脱了丢在旁边的衣架上,脱掉鞋袜过去搂着她重新躺下。
聂青禾就跟外间的娘子说,让她们只管吃早饭去,她和贺驭要再睡一会儿。
等她们走了,她枕在贺驭手臂上,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茬,柔声道“贺驭,我可不是玻璃人儿,只能享受你的关心和护,不能和你同担风雨。
这是有幸遇到你,假若没有你,我这辈子也会过得好好的。”
听见她说假若没有他,贺驭的心就揪了一下,收拢手臂抱紧了她。
他摸索着她的肩头,“我不喜欢假若。
我只喜欢你已经嫁给我。”
聂青禾支起头着他的眼睛,“所以啊,你有事就得告诉我,不能瞒着我,不能担心我知道了不好。
没有什么不好的,这世上没有我接受不了的事儿。”
贺驭沉静地与她对视,是啊,他遇见她的时候,她就是一个勇敢能干的小姑娘,怎么嫁给她以后他就把她当个碰不得的小人儿了呢他的不由自主地在弱化她,想让她和别的女人一样柔弱,一样依靠他。
这是他的不对了。
他立刻就检讨自己跟她道歉。
聂青禾笑了笑,亲亲他的下颌,再亲亲他的唇角,“说吧。”
她着贺驭嘴唇动了动,眼圈却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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